“鬼神敕令···!”
他口令还没念完那守墓奴就瞬间冲了过来,速度奇快,楚河根本避无可避,只能硬碰硬地和他对轰了一拳。
砰!
楚河的胸膛挨了一拳,砸到墓室冰墙上。
“咳咳!”
咳嗽了两声。
楚河捂着胸口站起身来,刚才那一下差点把他给震散架了。
“还没死!”楚河摇了摇头。
这一下虽然吃亏,但是他也发现了,守墓奴的肉体强悍程度,超乎了他的想象。
“不管了!先把这个家伙弄死再说!”
楚河咬着牙,再次冲了上去。
然后就像疯狗一般,逮着那守墓奴狂揍!
每一拳下去,都会将守墓奴打飞数米,甚至有几拳差点将守墓奴给砸烂。
但是那守墓奴却仿佛铜筋铁骨,任由楚河怎么锤他,也纹丝不动,反而是楚河因为自己用力太猛,相互作用力,手疼得有种想吐血的感觉。
“不能继续这么打下去了!”
楚河咬着牙说道。
“哈哈哈哈,你们一个也别想跑!跟我一起陪葬吧!”
就在这时那守墓奴居然开口说话了!
听到那守墓奴开了口,黄皓和老王吓得魂儿都没了。
不过楚河的目光一瞥,注意到了那棺材。
突然眼睛一亮。
“原来如此!!”
“只要毁了这棺材,这东西就算是废了!”
楚河想明白了关键点,于是毫不犹豫地冲向了那棺材。
“嘿嘿嘿嘿!晚了!今天你们都得死!”
守墓奴咧嘴笑着,脸上全是狰狞的表情。
嘭!
守墓奴的手臂突然伸长,一巴掌朝着楚河拍去。
楚河抬起双手格挡。
但是这守墓奴的手臂宛如钢鞭一般,狠狠地抽打在楚河的胳膊上,然后楚河整个人就像是炮弹一般倒射出去。
噗!
张嘴喷出一口鲜血,楚河的脸色煞白,眼中带着一抹惊恐。
这一巴掌抽得楚河五脏六腑剧烈地震荡了起来,差点将楚河的肺部都给拍碎了。
“妈蛋!好恐怖的力量!”
楚河赶紧爬起来,死死地盯着那守墓奴,这家伙应该是到目前为止我们遇见的最牛逼的一个邪祟!
“既然跑不了!那就一起上,把这怪物灭了再想办法出去!”
楚河低喝了一声,其余两人也同时点头。
“楚河,等下我们帮你牵制,你找机会干扰他,然后寻找出路!”空空道人沉稳地说道。
“嗯!”
楚河再次联合攻向守墓奴。
楚河的左手握住了刀柄,右手抓我递给他的一块儿大慈大悲印。
唰!
金印划过空气的声音刺耳无比,直取那守墓奴的脖颈。
然而那守墓奴似乎有所察觉,猛然扭头看向楚河。
“不好!”楚河暗叫一声不妙。
果然,就在楚河准备收回短剑的时候,那守墓奴的手爪已经按在了他的腹部。
此时空空道人已经拿着桃木剑冲了上来。
“鬼神敕令···恶龙摆尾!”
空空道人双膝微屈,身躯弯曲成弓型,腰部用力往后一拉,然后骤然绷直!
嘭!
一记鞭腿扫过,空气炸裂。
咔嚓一声!
守墓奴被踢断了肋骨,摔落在地上。
楚河顺势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刀,朝着守墓奴的胸口插去!
叮铃!
刀刺进守墓奴的皮肤上,却发出了类似于金属撞击的声音。
“这防御力简直逆天!”
楚河眉毛挑了一下,然后再次拔出短刃。
“连我的雷击木都打不动它!”
空空道人也叹了一口气。
“攻击他的屁股!”
红宜姐大喊。
楚河一愣,然后顿悟!
是了!
守墓奴是以尸体化形,浑身坚固如金刚,唯独屁股脆弱非常。
这是它的弱点!
“鬼神敕令···!”
楚河再次使用出这门鬼神术,将四周的阴气汇聚过来。
“去!”
楚河轻叱一声。
他立即朝着守墓奴的屁股袭去。
守墓奴大怒,正欲抵挡,却不料这时空空道人的攻击也已到!
一枚铜钱飞出。
红宜姐手腕一抖,铜钱旋转,化作一个漩涡缠绕住了守墓奴的手腕。
“臭道士,要不是你贪财这完犊子玩意会出来吗?今天我要是嗝屁了,你也得下去陪我!”
老王哭丧个脸指着空空道人说道。
这一刻三个人的配合可谓天衣无缝。
空空道人和红宜姐各自负责一边,将守墓奴的双手牢牢控制住。
楚河则是一击得逞,一刀扎入了守墓奴的菊花处。
“你们敢!”
守墓奴惨叫着,拼命挣脱。
但是空空道人和红宜姐早有预谋,一左一右将守墓奴死死压制。
楚河一刀扎穿了守墓奴的菊花后,便迅速地抽出了短刀,然后朝着守墓奴的胯部捅去!
“不行啊!”
楚河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的刀。
虽然已经捅透,但是却并未刺入。
“继续攻击它的屁股!”
楚河闻言,当即照做。
啪啪啪啪!
短刀一下接着一下地戳在守墓奴的屁股之上,将它捅成了筛子!
“哈哈!终于破防了!”
“鬼神敕令···!”
楚河趁机将短刀抽走,然后又是一记重斩砍在了守墓奴的脑袋上,将它彻底的砍晕了过去。
“这就结束了!”
楚河有些失望。
“还以为这货能多抗几招呢!”
黄符贴在了守墓奴的额头上。
随着黄符燃烧殆尽,守墓奴的身体变得越加黯淡,渐渐消散。
“这家伙,居然真得死了!妈的!赶紧找出去的路!”
空空道人骂骂咧咧地说道。
这里的确很诡异,必须离开这里,否则的话恐怕真的会栽在这里。
“再去检查一下那个悬棺,或许出去的机关就在棺材里面呢!”
环视四周,我始终都找不到任何可能像机关的东西,所以我还是断定机关就在那悬棺之中!加上这墙上无穷无尽的冰箭,不出去早晚都得下去和阎王打麻将!
“对,去看看那悬棺。”
三人爬到悬棺边缘,然后把棺盖重新打开仔细观察了起来。
然后就发现,棺椁里除了那骨架和撕碎的符,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咦?怎么什么都没有!”
“难道是我猜错了,根本不存在机关?”
“这不科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