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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8章 赴宴

作者:玉子烧|发布时间:2024-03-29 22:38|字数:2009

  宁婉儿不慌不忙地抱起臂,看着沈从安身后的孔石道:“即便你拿到了,但你觉得你能走出这个大门吗?”

  沈从安也回身看了孔石一眼,嗤笑道:“宁婉儿,你不会傻到以为我是毫无准备才来找你的吧?”

  说罢,他轻轻击了两下掌。

  随即,宁婉儿只听屋外传来一串脚步声,没一会便停了下来。

  孔石开门看了一眼,语气低沉,“主子,府里的侍卫把屋子围起来了。”

  沈从安得意的哈哈大笑,半晌指着宁婉儿嘲笑道:“我既知道你院中有这么一个打手,怎么会毫无准备?愚蠢!实在是太愚蠢了!”

  宁婉儿冷冷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沈从安笑够了,把银票往怀里一揣,道:“宁婉儿,我这回就是给你个教训,让你知道知道这个府里到底谁当家!你要是再敢在我面前放肆……”

  他眼中骤然浮现阴毒,语气却愈发轻柔,“你还记得冬霜吗?”

  说罢,他拂袖向门外走去。

  孔石不躲不让的挡在门口,就像一座高山。

  他望向宁婉儿请示的问:“主子?”

  宁婉儿一挥手,道:“让他走!”

  沈从安听了,又开怀笑了起来,甚至还伸手鄙夷的拍了拍孔石的脸道:“还不让开,你这条开门的狗!”

  他伸手推了孔石一把,趾高气扬的大步离去。

  待人都撤出去后,迎春和夏橘哭红着眼睛跑了进来,紧张的打量了宁婉儿一番,道:“主子,你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受委屈?”

  宁婉儿泄出一口气,跌坐在椅子上,“没事,他不敢动我。”

  孔石关好门,走到她面前,单膝跪地,愧疚的道:“主子,是我没用。”

  宁婉儿拍了拍他宽厚的肩膀说:“不关你的事,倒是今天让你受委屈了,真是对不住。”

  孔石十分憨厚:“这算什么,小人以前在乡下总被欺负,都习惯了。”

  宁婉儿心下不忍,看了一眼为自己担惊受怕的迎春、夏橘还有孔石,道:“放心,以后我不会让你们再受委屈了!”

  这句话说的平常,却像是在发誓一般。

  迎春哭得泣不成声,半晌才平复了下情绪,道:“主子,往后我们可怎么办啊?如今,我们银子也没了,合离也没离成,还叫沈从安给拿捏住……”

  夏橘性格刚硬,厉声道:“怕什么?!大不了咱们回将军府,请将军跟皇上施压,让皇上下旨。”

  宁婉儿深深吸了口气,摇头道:“不可,咱们将军府本来就在风口浪尖,若真有什么动作,恐遭皇上忌惮。”

  “何况我自己的事,也不想劳烦家里,父母年纪大了,不能再为我担忧。”

  夏橘急道:“那怎么办啊,咱们总不能耗死在沈府里。”

  宁婉儿抿起唇,眼中思绪翻涌。

  半晌从怀里拿出早上慕忱渊转交给她的请柬。

  这是唐见夕派人送到西巷花院的二皇子寿宴贴,或许这是个机会。

  二皇子的寿宴办在了自己府里。

  原本二十岁寿辰,皇上提议在宫中办,银子也是从内务府出。

  可唐见夕觉着宫中规矩繁多,好多人也不够品级进宫,反倒不热闹,便含蓄的婉拒了皇上的意思。

  皇上因着乔贵妃有孕的事,也没精力顾及太多,既然儿媳想在府中办,便也顺水推舟了。

  这天,宁婉儿早早便起了床,收拾停当后便带着两个丫鬟出门。

  可刚走到大门口,便被护院拦了下来。

  “少夫人,少爷有交代,让您留在府中,没他的话,不准放您出去。”

  宁婉儿还没说话,迎春便掐着腰走了出来,指着护院的鼻子骂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拦我们小姐?!”

  “我告诉你,今天我们是赴二皇子的宴,若是耽误了时候,小心你们的脑袋!”

  护院却油盐不进,语气刻板:“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还请夫人见谅。”

  夏橘冷笑一声,“见谅?见谁的谅?”

  “今儿是二皇子寿辰,若是我们不到,二皇子必定震怒,届时他怪罪下来,受苦的可是整个沈府!”

  “你们以为,沈从安受罚了,还能轻饶了你们吗?!”

  沈从安为人外暖内狠,对下人尤其苛待,做护院的怎么会不知道。

  但他们在沈府是签了卖身契的,好多人还是沈家的家生子。

  若是敢不听沈从安的话,获罪的不止是自己,还有家人。

  护院咬了咬牙,跪在地上道:“请夫人恕罪,我们真的不敢放您出去,若是放了您,我们的小命就没了。”

  迎春连连咂舌:“不放我们出去,你们现在就要没命了!”

  说罢,转身对孔石道:“孔石,把他们都给我丢走!”

  孔石两步走到护院面前,每一步都发出闷响,好似地动山摇。

  护院们瞬间就流下了冷汗,苍白着脸色跟宁婉儿道:“夫人,您就饶了我们吧,你就是要了我们的命,我们也不能放你出去的。”

  宁婉儿叹了口气,拨开孔石,站在他们面前道:“可是沈从安用你们家人的性命威胁?”

  护院们纷纷低下头去,不敢出声。

  宁婉儿无奈,从怀中掏出朱雀令,道:“这样还不能出去吗?”

  夏橘厉声道:“见此令者,速速放行!”

  这是连皇宫都能随便出入的令牌,其他地方若是不肯放,那便是抗旨不尊。

  护院们白着脸,终于让出一条路。

  宁婉儿走到门外又顿住脚步,道:“沈从安回来问起,你们尽管如实相告,如果他为难你们,也大可找我来。”

  沈从安不可能因她去参加二皇子的宴而责备下人,但他难免不会找这些护院的其他毛病。

  孔石把马车牵了过来,三个女子上了马车,他自己坐在外面赶车。

  放下帘子后,迎春恨恨地道:“沈从安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敢禁咱们的足!”

  宁婉儿眼中精光一闪,冷笑道:“他敢有如此举动,必然是身后有人撑腰。”

  迎春怔了怔,“撑腰?他现在墙倒众人推,谁会在这时候伸出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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