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真他妈软乎!”钱兆磊惊呼道。
旁边的仨小子见状也跟着又揉又掐,女O当即开始求饶挣扎,香喷喷的雪花膏味儿也因为流汗变得更浓了,不过阮静敏锐得注意到那里头的畏惧不多,更多是橘子糖味儿的跃跃欲试。
阮静有点意外地盯着那个女O,正好有人把她头上碍眼的黄头巾给拽掉了,阮静立刻注意到这女O有张比挂历模特更漂亮的脸蛋儿。
李灵儿,这个名字一下子跳到了阮静的脑子里。
“李家的那个二丫头越长越像个狐狸精,啧啧啧,那一身的骚狐狸味儿天天到处散,我听我儿子说,闻起来可香了,一般的A一闻,就跟那鬼迷了心窍似的,让干啥就干啥!”
阮静出门的时候,正撞进李婶儿跟人在自家门前的槐花树下扯闲篇,她瞧见自己,还笑呵呵地调侃了两句。
“哎哟,咱们静静可是庄里第一个大学生,又是个人中龙凤的女A,凤英你可千万警醒着点儿,千万别让那骚狐狸把静静的魂儿给勾了去!”
“我们静静才看不上那种烂货呢!她肯定得找个大学生,正经人家出来的omega,模样长相无所谓,关键得心眼儿正,最起码也得干干净净的!”
“确实像个狐狸精!”
阮静看着被四个半大小子围在中间上下其手的李灵儿,脑子里只有这一个念头。
谁家O遇上这种事儿都得吓完了,李灵儿面上瞧着是害怕的,可信息素却明显不是那么回事儿,而是颇有闲情逸致地操纵着信息素在阮静身上撩拨打转。
她早就发现了自己在这儿,那双眼尾斜飞向上的眼睛此刻微蹙含泪,有一下没一下地扫过来,再加上信息素的撩拨,阮静的裤裆还真的跟着紧了不少。
“兆磊,你饶了婶儿吧,婶儿保证不跟你爹妈……呜……兆磊,你轻点,婶儿疼!”
“小婶儿,你别喊啊!”钱兆磊明显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儿,李灵儿一嚷嚷,他就紧张地手足无措,旁边一个比他矮半头的瘦猴儿明显反应快些,直接把手指头塞进了李灵儿的嘴里。
“……呜,她吸我,真他妈够骚的!”瘦猴儿兴奋地喊,满脸通红。
“你他妈也小点声,非得把人招来是吧?”钱兆磊没好气地一巴掌拍在瘦猴儿的后脑勺。
“小婶儿,你要是从了,以后我们天天拿着白面来光顾你……我们几个都没分化,也标记不了你,只要你不说,谁都发现不了!”
钱兆磊边说边开始解自个儿的裤腰带,李灵儿又是踢又是踹,可没挣扎两下,脚腕子就被剩下俩孩子给攥住了,这都不算完,俩人跟饿狼似的捧着李灵儿的脚腕子又舔又咬,有个直接在脚踝上留了个完整的牙印,疼得李灵儿呜呜叫。
阮静原以为这几个小子最多就是摸两把、揩点油,没想到他们居然胆子这么大,一时之间进退两难。
她正犹豫着呢,李灵儿的视线突然扫了过来,那双不断往外淌着泪的狐狸眼里,满是无助跟哀求,跟扎进她指头缝里的钢针般难以忽略,信息素不复刚才的悠闲,掺杂了不少生苦的惊恐跟酸涩的哀求。
“……这什么动静啊?谁家混小子在地里捣蛋呢!”
阮静到底还是心有不忍,她扯着嗓子一喊,那四个半大小子立马唬得一跳,一个个提溜着裤子就往玉米地深处钻去。
不过李灵儿并没有马上爬起来,她半裸地躺在地里,身上披盖着清冷的月光,跟昏死过去似的,一动也不动。
“哎,你没事儿吧?”阮静喊了一句,李灵儿没反应。
她紧张地走过去,本来不想去看的,自己都有的东西嘛,阮静自我安慰道,可视线却不受控制地落在她的身上,腰后的那些蚊子包莫名痒了起来,垂在腿边的手指痉挛似的勾了勾,不过到底还是没挠。
“……还活着吗?”她用脚轻轻踢了踢李灵儿大腿,李灵儿依然不动。
阮静立刻蹲下,伸手去试她的鼻息,发现有微弱的气流后,这才松口气,可钻进鼻子里的雪花膏香突然间又变了味儿,阮静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儿,就发现李灵儿睁开了眼。
她冲着阮静嫣然一笑,然后抄起不知道什么时候抓在手里的半头砖,重重地砸在了阮静的脑袋上!
阮静是被活活憋醒的。
热烘烘、湿漉漉的巨大蟒蛇死死地缠着她的腰上,爽得她头皮发麻、两腿直蹬,欲念就像是那燎原的野火、汹涌的洪水,在她的身子里头乱窜乱撞,烧得阮静热汗淋漓、喘息不止,却又在即将爆发的前一刻,戛然而止。
只因那蟒蛇突然一口咬在她的大腿根儿,强烈的疼痛瞬间摧垮了欲念堆叠起的高塔,难受得她直哼哼。
“哟,大学生醒了?”
阮静昏沉的意识里钻进了一声女人轻佻的嬉笑,紧接着又闻到了一股子异常撩人的馥郁芳香,像是有人把雪花膏用掌心搓热了轻轻按揉在她的脸上。
是李灵儿!
李灵儿的嘴唇贴着她的耳朵,说话的声儿带着喘、夹着笑,就像是刚刚用荤油煎出来的热馒头片,又撒了一层又绵又密的白糖。
缠着阮静的“大蛇”终于放开了她,夏夜的风带着丝丝的凉拂过,浑身热汗的阮静猛地打了个寒颤,终于彻底清醒过来。
她这才发现其实自己老早就已经睁开了眼,之所以什么都看不见,是因为脸上盖满了玉米叶子。
阮静头疼欲裂地胡乱拂开叶子,借着月光,她震惊地发现李灵儿竟一丝不挂地骑在自己腰上。
她的身子好似挂霜披露一般,莹白得泛着光,阮静恍然间觉得眼前的李灵儿不像个人,更像是聊斋话本里头的鬼魅精怪,专在晚上幻化出人形,姿态妖娆妩媚地勾引路过的行人,好吸光他们的精血,助自己得道成仙。
滴答。
一滴微凉的粘稠汁水落在阮静的小腹上,那是李灵儿的汁水,正牵着丝地往下滴,一滴黏着一滴,扯连不断、拖泥带水。
阮静如同被蛊惑一般朝李灵儿伸出手,不过却在即将碰触到她的那一刻,恍然惊醒地攥紧了拳头,反手摸上自己的后脖,抑制贴果然没了。
李灵儿的信息素就像是火柴掉进沼气池一般,身体里的幽蓝火焰都快要把她的骨头烧成灰了。
阮静揪住最后一点理智,挣扎着想要起身,慌乱间蹭到了垫在身子下头的玉米杆子,明明极轻微的动静,落在阮静耳朵里,却活像是淬铁时的嘶嘶声儿。
“你嫌弃小婶儿?咱庄里的男男女女加起来,甭管是O还是B,小婶儿都是里头最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