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春绵爽的哭了出来，声音破碎的如同外面树干上抖落下来的雪籽。
“对不起，”林春绵捂着脸，“我也没想到。”
周放却柔柔地笑了，捧着她的脸亲她：“没事，我喜欢你这么舒服的样子。”他将林春绵移下来，扯了纸将身上泛着淡淡骚味的尿液擦掉，又帮林春绵仔细整理。床上都是淫水，一时半会儿是没办法睡人了。
刚把纸巾丢进垃圾桶，一束电筒大的光亮就照进来。
林春绵迅速拢紧衣服，用被子将两人盖上，同时闭上眼睛，拉周放过来，靠在自己的胸前。
护士走进来，没有开灯，屋子里住的都是病人，需要充足的睡眠。
脚步声和鼾声落在一个节奏，护士的手电筒扫来扫去，拉开最边上的床帘，里面的老人正睡的沉。
护士皱紧眉头，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走了出去。
“没人吧。”一个声音响起，带着笑，“我就说你大惊小怪。”
另一个声音紧跟着：“我确实听到了，有人在说话，听上去挺奇怪的。”
“别想了，值完班早点回去睡，累死我了。”说的人打了个哈欠。
她被顶的脚趾蜷缩起来，头发丝都好像在高潮，周放抱着她的腰，百十来下后，一股浓精喷出，烫的林春绵直哆嗦。
“啊啊……啊……”她不敢尖叫，声音都是咬着牙迸出来的，尾音带着旋儿，好像在颤抖，又好像到达了极乐无法忍受。
周放还在抽搐，肌肉绷成硬硬的好几块儿，他舒爽得眼帘掀开又闭上，嘴唇猛吸着林春绵身上的香味。
过了将近一分钟，林春绵浑身还是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