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春绵正坐在秋千上抽烟，两条腿悬在半空中晃来晃去。她一直注视着某个方向，但那地方什么也没有，她只是注视着。
她明明长得很张扬，大多数时候却是没什么表情的，一张脸素淡得很，几乎没有多余的装饰。走起路来懒懒散散，只有笑起来的时候是实实在在的花枝乱颤。
花枝乱颤？
常坚白注意到林春绵不知什么时候竟然笑了起来，而且还是朝着他的方向。他四处去看，没发现第三个人的存在，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偷看被发现的事实。
林春绵穿上拖鞋，跨过院子的分界走过来。
隔着窗户，她曲起指节敲了敲玻璃。
“你叫什么？”林春绵看着他。
“常坚白。”
“哦。”林春绵点点头，转头往回走，“你过来。”
常坚白也想不通自己怎么就真的跟过去了。
林春绵一进客厅，就把拖鞋脱了，两只脚踩在地板上，一种奇特的透明感。
常坚白看着她慢慢低下身子，只一瞬间的事，牛仔裤的扣子也解了，内裤卷着边和裤子一起褪下，比林春绵毫不留恋地丢在了沙发上。
常坚白咽了咽口水。
“喜不喜欢？”林春绵说。
常坚白说不出话，但行动迅速。他走过去，手覆在林春绵的大腿上。
那处流的水已经在地上汇聚了一滩，掉落的时候还拉扯出淫靡的丝线。
怎么能这么多水。常坚白想。
林春绵闭上眼感受常坚白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