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放无话可说。
柔软就在自己唇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周遭都是安静的，所以下课铃的声音被突显的越发的大。林春绵察觉到周放愣了一下，然后抬头。
他的嘴唇润润的，被月光映衬的发亮。她用拇指抚摸他的嘴唇，触感柔软。
“下课了。”周放说。他的耳朵红了一片，脸也是。
“嗯。”
“我回去了。”
楼上已经有学生吵闹的声音，顺着旋转阶梯传过来。林春绵没有要走的意思，她说：“你怕别人看到你和我？”
“不是。”周放说。
林春绵笑了一声，没管他说的是真是假。
周放又补了一句：“真的。”
林春绵耸耸肩：“那下次见。”
她惯常这样，说完就走。等周放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下楼了，连个衣角都没看到。他只好走到走廊边，看她从路灯旁边过去。
快出校门的时候，林春绵把校服脱了，露出里面的紧身小红裙。
周放的眼睛被刺了一下。
她这是要去哪儿？
但没有答案，也无从寻找答案。
坐在座位上，有好一会儿看不进去书，脑子里总是闪出林春绵的样子，她鼻尖鼻梁上的痣，还有她狡黠妩媚的眼睛，她穿红裙子也是好看的不行。
思维发散，不知道飘去了哪里。他努力忽视这种感觉，将注意力集中在题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