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崔秀丽说:“郭大哥,看来你与我哥关系近,我的婚姻求你给做主……”说着,她掉了眼泪。她知道自己的话不合时宜,可她意在造些影响。
玉生马上说:“郭兄,刚才照顾她面子牵涉她时我没细说。她就是廖大发的妻子崔秀丽,是她把我错领进廖家的。我失忆中曾和她做了几天夫妻。后来因事关重大,她不想受牵连,和我离婚了。再后来北企形势好了我们又聚首三天,后因市委抓我她又和我断绝了关系,有离婚证书和了断信为证。现在她还是廖大发的法定妻子,我还是邹燕燕的法定丈夫,跟本不存在和她的婚姻关系……”
“啥呀?我是说我们各自的原来婚姻事实上不可能了!等法办廖大发之后,我们各自离婚再走到一起!我们有感情,是事实婚姻……”秀丽强调说。
郭副省长笑了:“这事儿我可管不了!婚姻自主嘛!行了,咱办正事去,出证,写文字材料!”
郭副省长和玉生妈告辞。老太太一直送他到小会议室。人未来全等待中,玉生和郭说:“南河区张泽的事儿你没说。他这人官声不错,工作能力强,这次可别撤他!”
“托到你这儿了?”
“也算吧。他可是精英中的精英!执行防灾通知是最坚决的!只是事急,下面发通知简单了!”
“可那么多商家告区委,区里又拿不出钱来补偿可咋办?”
“好办!商家也打马虎眼,其实他们都接到了北企工人的二遍通知,说得都很细,只是他们没重视罢了!你代我给商家代表道个歉,如果深究就是我的错,就说我让他们罢手吧,向前看!北企今后要从他们那儿多采购商品、多进货……这样说,他们的气就顺了!”
“这样能行?我试试吧。”
“还有那个平纺的廖华,听说已给撤了?她可是有名的纺织标兵,没根子,可平纺在省内独树一帜——赢利!你们咋给撤了?”
“她对立情绪大,把责任推给市委办公室,是市常委会坚持拿下她!”
“岂不知她接通知后,因为慎重才询问市委办公室的。可胡天成说北企乱弹琴!导致平纺没做防水灾工作,与她何干?说来说去又是我们下防灾通知的可信度问题!廖华从廖家论,还是我堂姐,您力主她复职吧!”
“好吧!你这家伙啥都知道。你对徐大力如何看法?这东西在市区底下乱掏洞子!这回他要能落实你的话,市区一栋楼都不会塌!”
“是啊!这家伙厌恶!可就事论事,这次也是我们通知的可信度问题,单处理他不能服人!乱採乱挖今后另行处理为对!”
“你说得对。假小子找你没?”
“找了,单说把平拖搞得有声有色她是个将才,也是平阳的经济支柱之一!还有平钢的单总,自来水公司的段总,一建的王总……”玉生不落一个,都给求情。
人到齐了,郭副省长布置取证工作。安排完,省调查组成员下到各屋,找相关人写证。北企总公司玉生代表起笔写,之后程志民几位签字。取证工作历时两个小时。
傍下午五点,省调查组撤离,玉生等人送至北企大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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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田,你代表我,也以北企法律顾问的身份,尽快处理我与秀丽的问题。”送省调查组回来,玉生就找田松安排事情。“你知道我和秀丽已经根本不可能了!因为我们已有各自的家庭。即便将来我和邹燕燕离婚,还有娥子。我俩已相爱多年了,可以说现在已经是夫妻了!你正式跟秀丽讲,让她收心,从此再不可纠缠我!否则,我将以法维权了!但考虑她也算跟我一场,我给她补偿二百万元。亮子是我侄子,为其今后我也给二百万元。亮子未成年前,这钱由秀丽撑握。秀丽母亲,我也叫一回妈,我尽点孝心,也给二百万元吧!这钱只有秀丽答应从此不来纠缠我才能付给。并写下法律文件。老田,今晚你就找秀丽办吧!如她能同意,明天我就和她签法律文书,并一次付清款项。注意,我这事儿办得实,那钱数决不再增!行就行,不行我就以法和她斗一斗,到时她一分钱也得不到!”
“好吧!我着手办。”田松想想又说:“我外甥女执拗,短时间我怕劝不动她。你能否多给点儿时间?”
“可以,你尽快吧。同时你和她讲,她很聪明,让她把能力发挥在工作上。她如果能收心工作,北企会重用她!”
“唉——!”
“你感叹什么?”
“我替秀丽惋惜!都是她冷酷、现实毁了自己的好姻缘!她没福啊……”
“世间事自有规律,我俩不是一路人,能走到一起就怪了!”
“是,要真到一起,她也‘烧包’搁置不住!这也就是她的命吧!”
到了下班时间,玉生去总经理室锁门,崔秀丽却在屋里站着。她讨好地说:“哥,今天你真风光!原来郭副省长是你凌川的哥儿们呀?”
玉生心一紧,皱着眉说:“下班了,你快回家,你舅找你有事!”
“他找我能有什么事儿?”秀丽要往屋里拉玉生,他赶紧躲开。秀丽说:“进来呀,我跟你说几句话不行?”
“我跟你无话可说!快走!”玉生板脸呵斥。
“哎呀?昨天我拿住你没弄服!再来。”秀丽说着冲向门边的玉生,一只手去拽他的脖领子,另只手垂着不动。等到了玉生跟前,秀丽垂着的手猛地向他膛部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