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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章 冥界阴阳卷

作者:梦沫|发布时间:2019-10-02 19:54|字数:2312

  尽管这样,可还是没能把厉鬼收了,郁苳有些喘气的看着杭九,“看来这次的恶鬼很有趣啊,我好像低估了这些恶鬼了。”郁苳感觉很累了,不过可是厉鬼越是厉害,郁苳精神就越亢奋,就越激动,这样才更好玩不是嘛。

  郁苳二话不说,继续收服厉鬼,杭九也一起上,杭九也是个有能力的人,跟着郁苳,也学习了不少收服厉害的功夫,再加上郁苳的阴阳眼,两个人白天出去,晚上还会出门,反正一天没事,就是找恶鬼了。

  杭九正收服恶鬼呢,突然郁苳就趴在了自己的身上,杭九的身体一震,转过身就看到郁苳的脸色不太正常。

  郁苳盯着杭九的眼神,突然就变得迷离起来,而且很明显有点神志不清的样子。

  杭九一时之间被郁苳抱着,压根就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知道郁苳突然对自己不老实起来,杭九才反应过来,然后猛然离开郁苳的身边。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拉的远了一些,郁苳竟然追了上来,杭九一直跑,然后看着郁苳身后的厉鬼,突然发现少了一个厉鬼,完了,刚才杭九没注意,难道不小心把魂魄引到了郁苳的身体里吗,杭九正看着,郁苳就扑上来了。

  郁苳现在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郁苳脑子里就想着解欲了,完全就把收服厉鬼的事情抛在了脑后,郁苳感觉自己现在特别的难受,好像找个东西让自己舒服一点。

  杭九看着郁苳的这个样子,已经猜出来了,恐怕不见的那个厉鬼,是欲鬼的鬼魄了,杭九真是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这么突然。

  可是现在杭九被郁苳抱着,郁苳身上真的太火热了,而且再加上郁苳一个刚二十出头的女孩,这样抱着杭九,让杭九特别的难受。

  杭九努力挣脱郁苳的手,然后整理好自己,看着郁苳,“郁苳,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杭九说话的时候,已经在想办法怎么才能把鬼魄从郁苳的身体里面弄出来。

  这真的是个麻烦事,如果郁苳还能控制自己,还好说,两个人配合,可是现在郁苳压根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郁苳一直追着杭九,追到杭九就抱着,开始身体不老实,杭九用力的控制住郁苳和自己,因为杭九知道郁苳现在不清醒,一定会后悔自己这样做的。

  杭久像是在极力忍耐,“火儿,不能再这样了……否则你会后悔的”。

  郁苳体内的欲魄似乎如火山喷发一般不可收拾,占据着她身体的每一寸皮肤,仿佛下一刻就要被着火势焚烬。

  两个身影渐渐纠缠到了一起……

  一阵冷风吹来,白衣男子脑子突然清醒了很多,他看着自己身下衣衫不整的人,顿时懊恼万分,本来就是自己把赵弘文的欲魄放在她体内,现在却发展成了这样的局面,郁苳已经意乱神迷了,自己这样做算乘人之危,他立马将郁苳的衣衫合上,把她拉上背。

  “今晚的事……我对不起你,如果你明天想起了今晚发生的一切,我就带你走”,他侧头对背上的人说。

  郁苳已经被赵弘文的欲魄弄得意识不清了,四肢瘫软的趴在杭久背上,脸上一片潮红。

  杭久脚步飞快,凭借着脑中的一丝记忆往回走,没过多久就到了棺材铺,院子里面一片安静,石一菲和陈东阳似乎还没回来,他用脚踢开东厢房的门,把郁苳放在了床榻上,点上了灯。

  屋内一片黄晕,他看着满脸红润的郁苳,握住了她的手,“火儿,要是你今晚意识是清醒的,我会毫不犹豫……真希望你醒后还记得今晚发生的一切”。

  说完,在郁苳的额间轻轻一啄。

  起身去找来一只木偶小人儿,大手放在郁苳的腹部,从力往上推,一颗浑圆的珠子从腹部往上移动,到了肚子,脖子,最后从口中蹦了出来,散在了木偶上。

  欲魄从郁苳体内出来后,脸上怪异的潮红总算慢慢消退了下来,气息渐渐平稳,阿久坐在榻前看着熟睡的郁苳,会心一笑。

  嘴角微微上扬,乌黑的眼眸里是藏不住的宠溺。

  渐近深夜,棺材铺的大门“吱呀”一声开了,凌乱的脚步声传来,似乎走进来两个人。

  陈东阳似乎语气高昂,“今天可真是没有白费功夫啊,单薛贵的魄应该都齐了吧?”

  石一菲边走边说,“那可不一定,阿久那小子和火儿可没我们收得顺手”。

  陈东阳‘呵呵’一笑,“那是,阿久哪能跟师哥比啊,师哥都是老手了”。

  杭久听见两人的声音,从郁苳房中出来,将手里的三个木偶小人儿交给石一菲,“看样子,单薛贵的魄是齐了,剩下这个黑色的欲魄,是赵弘文的”。

  石一菲看着已经被赵弘文的欲魄浸得发黑的木偶小人儿,不禁感叹,“赵弘文这欲魄一般人可降不了啊……”

  陈东阳倾佩之情油然而生,“看不出来,你小子怎么突然这么厉害了……”

  杭久淡淡的说,“哪里厉害了,我现在几乎是一个废人”。

  陈东阳上下打量了杭久,似乎是比之前成熟稳重许多,“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我竟然发现阿久现在有些深藏不露了”

  石一菲似乎有些不开心,从杭久手中接过木偶,“明天我去单家,你们分头行动吧!赵弘文和狄二娘相公的事儿还没了,还得抓紧点!”

  白日里一番折腾,夜里睡得格外的香,不一会儿鼾声便从陈东阳的厢房内传来,只有杭久翻来覆去睡不着。

  郁苳一觉睡到半夜,脑子才开始灵活起来,她睁眼看见一片漆黑,手摸了摸四周,感觉自己应该是在床榻上,但是已经忘记了自己是怎么走回来的了。

  她翻了个身,真是奇怪,居然忘记了后面发生了什么,难道是自己睡着了?她只记得单薛贵的魄钻进了小木偶里,他们就回来了,但是后面是怎么回来的呢?为什么自己会躺在床榻上……不会是太累了睡着了吧!

  门外依稀传来缥缈的声音,“咚……咚咚咚!”更夫喊道,“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已经四更天了,再过没多久天就亮了,她轻轻的闭上了双眼,脑中出现了一个龇牙咧嘴,面露凶相的恶犬的样子,全身都是黑毛,朝她狠狠的叫。

  她想逃开,这只狗却跟在她身后一直摇尾巴,喉咙里不时发出乞求的声音。

  她走哪,那条犬就跟到哪,终于她生气的指着那条黑犬,朝它大叫,“你跟着我干什么?走开啊!”

  黑犬低垂着头走开了,她回过头去,看见黑犬落寞的身影,心里竟然生出一丝怜悯之情。

  都说犬最忠于主人,有很多犬主人死了很多年,它依然会等着主人,犬也最护主,如果主人有危险,它会第一时间冲到主人面前,保护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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