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媛得知RW女团夺冠后第一时间就往这赶。她特意在现场中寻找了一下D.U女团的位置。
果然除了RW女团外，D.U女团也格外显眼。
只是两团头上笼罩的氛围完全相反。
看着D.U那边死气沉沉的模样，她脸上本就洋溢的笑容越发真实。
就连陪在一旁的闫飞就头一次见她笑得那样生动。
不，以他这些天对她的理解，那是她在得意。
莫媛的视线随意在D.U周围一绕，果然看见了温黎。
温黎站在D.U女团旁边，微微低着头，神色也收敛了不少，显得整个人都黯淡无光。
跟她这边聚光灯几乎全都打身上不同，那边光线黯淡，更加衬得D.U周围颓唐的气氛。
莫媛嘴角的弧度又加大了些，连带着看RW女团都满意了不少。
终于，终于有一次能真正让温黎吃瘪了。
这么说来，RW女团的功劳也挺大的。
剩下的活动就要开始了，莫媛侧过头去，跟着自家RW女团一起缓缓走上舞台。
她不动声色，脑中却一直想起温黎刚才那张强掩颓废的脸。
莫媛只觉得心中越发满意。
活动散后，莫媛带着闫飞慢慢往停车场走。
“恭喜阿媛安排成功。”闫飞一脸真诚。
阿媛这是莫媛特许他叫的称呼，说是两人独处的时候就叫这个名。
“嗯。”她心情颇好应了一声，注意到闫飞眼中闪动着好奇。
“趁着我今天心情好，你有什么事就一并问了吧。”
“阿媛，我还是不太明白，你跟温黎到底是什么关系啊，到底有什么纠葛值得你在她身上花这么大力气？”
莫媛笑容一凝，缓缓侧过头，观察起闫飞的表情。
确定他是偶然这么问这才悠然开口。
“宝贝你真的想知道吗？”
闫飞心中警铃急响，他连忙摇头：“不是的，我只是好奇。”
这个反应把莫媛逗得噗一声笑出来，接下来的交流就流利了许多。
而他心头的压迫感随着这一声笑悄然而逝。
莫媛看着他有些慌乱的样子只觉得一阵心喜，她和闫飞都坐在后排，将人伸手轻轻一拉，人就倚在她怀中。
闫飞愣了一下，顺势蹭了蹭她。
“你呀就是成天想得太多，”就这这个姿势，莫媛亲昵刮了下他的鼻子，“你只需要好好陪我就够了。”
车内逐渐升腾起一股甜蜜的氛围。
……
总决赛录制放出后，几家欢喜几家愁。
RW女团粉丝数量因为夺冠的原因蹭蹭往上涨，粉们各个兴高采烈，越发瞧不起D.U。
而D.U这边的粉丝看到她们垫底的成绩，少部分有些不满，可是大多数人还是极为理智的。
“崽们别急，妈妈陪你们成长！”
“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啊，不要有太大的负担，下次继续努力就好[笔芯]”
“虽然觉得有些遗憾吧，但是还是希望大家能尽快从失败中走出来。”
“每当我想骂D.U的时候，想到姐姐们肯定是更加自责的，我就有些不忍心了。”
诸如此类的鼓励与祝福还有很多。
但是渐渐风向就变了。
“切，有什么好哄的，明摆着业务能力不行呗。”
“老子投了那么多钱，最后tm还是垫底，什么屁玩意，全踏马是包装出来的，也就脸能看得过去。”
“我早就觉得不对劲了。每逢大型的、正式的活动表现都翻车，果然还是没能力吧。”
“我也觉得是公司包装营销出来的，呕了。”
方世看着网上的骂语，眉头渐渐锁成一团。
“厉敬，你去找人把网上这些言论处理一下，尽量往下压一压。”
方世将手机锁屏往旁边一丢：“这些看着就闹心。千万别让D.U那边看到了。”
厉敬叹了口气，他也知道D.U这次出师不利，铩羽而归，连带着方世和温黎的情绪都不太对。
这种情况下，公司和工作室氛围都异常低迷。
那些本来有些小心思的都被骇住了，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不过处理掉那些负面评论倒也在意料之中，他点点头走了。
而在他操作下，没想到还是有漏网之鱼。
那个本来发粉丝应援视频的也开始怒骂D.U的表现。
D.U成员无意见看见了，整个组合显得更加低气压。
还有比之前给了她们支持，现在又调转矛头冲着自己更让人心冷的吗？
两厢对比，刺激得她们全身都在轻颤。
那个曾发应援视频的粉丝说，如今的D.U真是辜负了她那么久的热爱，好在现在也不算晚，抽身完全来得及，从此江湖不见。
温黎自然注意到现在D.U上下的状态。
看着如今的D.U，她叹了口气，做了一个决定。
“看你们现在神情恍惚的模样，要是要你们去干点什么估计都会给我全搞砸了。反正你们心现在都已经不在这里，给你们放几天假，回去好好调整一下心态和作息，休息一下。”
温黎看了一眼她们，语气突然严厉起来：“当然，等你们回来的时候，我要看见五个不一样的你们！”
送走了她们，温黎坐下来，有些疲惫地揉了揉额角。
这时传来两声敲门。
“厉总监，您怎么来了？”
厉敬往门外看了一眼，状若无意说道：“我看她们刚从你这出来？”
“对，”她说到这个就头疼，“我看她们也待不下去，先放她们回去缓两天，好好调整一下心态。”
“正巧，我就是来跟你商量相关事情的。”
厉敬轻车熟路坐在桌前，翻开自己的记事本：“针对她们这个状态，还是那天的打击太大了，缺少证明自己的机会。”
“我手头正好还有一个类似的节目，完全可以让她们去参加一下，难度比起这个肯定不大，以此来证明自己说不定就会好。”
听到这个建议，温黎只是摇摇头。
“我之前也考虑过这个方案，但是……不行。”
“两个节目隔得太近了，对D.U她们来说进度太快心态跟不上也不是好事。再说可能就此把她们路走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