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良言心中暗喜。
他感受到少女的肌肤贴到自己身上，想进一步，却又怕怀里的女人不愿，故作没抱稳。
“啊！”
程瑾书想推开杜良言，但他抱得紧，整个人坐在他怀里。
“你放我下来，一会就有人要来了，不能这样！”
程瑾书小脸都要拧在一起，杜良言伸手捏在她的脸上，肌肤触及皆是绢绸般丝滑，怪不得能入顾南方的眼，说不定在某些方面还有过人之处。
小女人的忸怩之态，在他眼里处处皆是刻意地勾引。
“书儿，你乖，莫要大声，不然一会儿会有人来听见。”
杜良言贴在他耳边像哄小孩子般说道。
程瑾书不知他要做什么，美眸中充满了慌张，她也是经历过那些的女子，在学校里绝对不行的，她虽然心底里喜欢杜良言，但是她接受不了。
程瑾书奋力地摇头，对着杜良言说道：“不行，你快放我下来，杜良言，我还没有同意做你女朋友。”
杜良言嘴角微微上扬，将头埋在她的颈间，说道：“那我想吻书儿，可不可以。”
皱着眉头，祈求地摇头。
教室外的走廊里几个女孩儿说话的声音响起，程瑾书推着杜良言，杜良言这才作罢，依依不舍地将她从怀里松开。
“今天晚上，我们要不要出去玩。”
“明天又不是周末，还是别了吧。”
“李月，那你今晚跟着出去么？”
赵佳如不耐烦的对着身后的李月说道，原本李月是最喜欢跟着她出去“见世面”的了，但是最近这几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也不总跟在她身后。
今日中午便不知道人去了哪，她吃了午饭回来才在教学楼碰见。
“我，我还是不去了吧，我有点累，明天还有课，就在寝室里睡觉了。”
赵佳如伸手扶了扶烫地散落在肩膀上的卷发，回头说道：“那就算了。”
赵佳如不悦地回到座位上，程瑾书紧张的看向进来的两人，生怕被人看出有什么异样。
杜良言伸手帮程瑾书将衬衫在领子处的扣子系上，程瑾书本能地想往后靠。
“别动。”
杜良言言语中略带惩罚地说道。
程瑾书余光看向左右，要是平时李月早就该双目瞪着她要滴出血来，但是现在只是向她的这里撇过来一眼，便不屑地转头了。
“她们不会知道的。”
杜良言为她系完扣子，食指不忘在程瑾书下巴上挑逗一下。
程瑾书眼神不停留在他身上，怕周围的人看出什么其他的事情，等到慕允惺忪着睡眼出现在门口，程瑾书站起来，向着门口跑过去。
“慕允，你来了。”
但是慕允好像还没怎么睡醒，只是点了点头。
“怎么了你？”
慕允坐在座位，程瑾书地坐在旁边，她就是觉得在慕允身边安稳，是姐妹之间的安稳。
“没什么，想在你身边坐着待一会。”
程瑾书挽着慕允的胳膊不松手。
这几个月，慕允也习惯了程瑾书这个朋友，她在学校里也只有程瑾书一个朋友，甚至是生活里也只有这一个朋友。
“嗯，行，那你待着吧。”
慕允不问。
但是一边的赵佳如开了口。
“刚刚进来的时候见到有人给我们程瑾书系着扣子，真羡慕，都没人给我们系扣子。”
赵佳如阴阳怪气的，程瑾书知道是在说她。
程瑾书感觉慕允要生气替她说话，搂着慕允的胳膊，用了些力气，让她别激动。
“铃铃铃～”
上课铃响了程瑾书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放学时，杜良言和慕允都是走读，两人在门口碰了面。
放学慕允刚一脚迈进了自家车子的后座，见到杜良言也从校门口出来，便又从车上下来。
“慕允，怎么是你？”
杜良言显然对慕允很熟。
“你离程瑾书远一点，她是我唯一的朋友，你少去招惹她。”
慕允冷着脸说道，说罢便要转身。
“等等，慕允，我们的婚约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现在是新时代，旧的一套没人记得了，你阻止不了我和程瑾书交往。”
杜良言说道。
“你不要以为你在北平的事情我没听过，本小姐也不稀罕嫁给你，但是程瑾书她不是你原来招惹的那种女孩。”
说罢慕允头也不回地便上了自家的车，杜良言在原地嗤笑，确实不是他从前招惹的那种女孩，程瑾书比她们有趣多了。
杜良言笑着上了车，心里一直想着程瑾书，这个小女人也不知道是顾南方调教得这么好，还是天生的媚骨胚子。
每次见到程瑾书，都让他心痒痒。
程瑾书因为住校，放学以后便回了寝室，这年头在金陵女校就读的女孩儿家里多半是十分富足，所以住校的人不多。
宿舍楼里常常十室九空，她回去的时候宿舍里只有她一个人，其他人都不在。
屋子里有些闷热，程瑾书便开了窗户通风，这一通风不要紧，便听到声音顺着窗子传进来。
“嗯~你怎么这么坏，这可是女生宿舍。”
程瑾书听到女人喘息连带着说话，但是这声音有点像，有点像李月。
她不禁想起今天中午在电话亭出来的那条路上听见的女子娇喘之声。
忍不住又红了脸。
她知道李月住在隔壁的房间，她们宿舍里的人都和赵佳如一起出去了，只剩下李月一个人，那这时候，屋子里面，就，就该是李月和那个男人？
程瑾书想到这里便觉得有些好奇，想要去看看到底是不是李月。
便蹑手蹑脚的从宿舍出去，隔壁宿舍的门关着，程瑾书不知道有没有上锁，就听里面李月放声的大喊着：“哥，哥哥。”
男人低沉的声音问道：“你叫我什么？”
“哥哥～”
李月这一声叫得程瑾书的骨头都跟着酥了。
“快些，哥哥快到我心里来。”
程瑾书自然知道是在做什么，面上发热的同时心中不禁想到顾南方的样子。
程瑾书想起她那羞耻的过往一阵失神，听见房间里最后一声尖叫过后知道是结束了，着急想要快步离开。
但是没想到刚转身要走面前的门却打开了，迎面撞上了正系着裤带出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