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我这几日见了几次杜良言，惹得我头疼地紧。”
慕允扶着额头，每次提起杜良言她都是心中作呕。
不过慕允除了杜良言又少说了一个人，前些日子她带着佣人在外面放风筝时，还遇到了叶远铎。
叶公馆和慕家全都在富人区，离得不远，慕允那日看着天气晴好，便带着下人出门去放风筝，然后便遇上了那个男人。
叶远铎倒是热情的与她搭话，不过慕允还记得他玩弄感情时冷酷的模样，冷漠装作不相识地回绝了话茬。
程瑾书想起她昨天在医院里见到过杜良言，不知道他去做什么，想与他寒暄几句，但那时候不是对的时间，也不是寒暄说话的地点，也就匆匆而过。
不知道在家的日子，那个阳光的男孩都在做些什么？心头有些挂念。
“允允，你见杜良言的时候，他在做什么呢？”
程瑾书搅动着手中的帕子，试探地问道。
她知道慕允厌恶杜良言，但却不知道厌恶他何处，于是便试探地问着，若是慕允不愿说她便作罢。
“你最好不要喜欢上他，他不是什么好人。”
慕允伸手点了点程瑾书的脑门。
程瑾书没把这句话当回事，只当是慕允的玩笑话，脸上即刻挂上讨好的笑，说道：“好，都听允允的，我们允允大小姐才是最好的人。”
两人又说了很长时间的话，慕允说了这几日在家中的无聊之事，说了于父母的吵闹，程瑾书心中有些羡慕她，父母身体安康，齐聚家中。
而她便不同。
程瑾书未曾再提过杜良言，至于顾南方这三个字，在她口中更是一个字都不敢说出口，不过说着说着，慕允似是想起了李月。
“瑾书你可还记得转学的李月？”
慕允不知道那一场绑架，自然也没有人将那件事联想到程瑾书身上。
“嗯…李，李月她怎么了？”
程瑾书听到那女人的名字是，愣了片刻。
“你应该不知道，那些日子你生病了，她家里突然跟学校说她转学了，但是哦，这些日子有人说看见她家附近有不明身份的黑衣人常常进出。”
慕允说话时还看了看周围，小声地说道。
“竟然有这样的事！”
女孩儿瞪大了眼睛，吃惊地说道。
其实她心里猜想李月该是被顾南方不知扔到了何处。
“而且，前几日我听家里人说，那个被枪打死的两个人里，其中一个是李月的男朋友，还有那几天失踪的几个男同学，都是她那个男朋友的好兄弟。”
程瑾书听得认真，慕允接着说道：“我本对这些事情并不好奇，但是他们说，这几个人都因为得罪了金陵城的土皇帝。”
慕允声音压得更低了。
不过程瑾书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便开口问道：“金陵城的土皇帝？”
能够让慕允说话都如此注意的人，大概真的算是这金陵的土皇帝了吧？
慕允一根手指头抵在了她的唇边，说道：“瑾书，小点声，那个土皇帝呢，名叫顾南方，虽然我也不曾见过那男人长什么样，但听父亲他们讨论时，我听着便觉得那男人有些可怖。”
她听到慕允说顾南方时，没忍住笑了出来。
“你若是不好好听，我便不说了！”慕允将胳膊从程瑾书的怀抱中抽出，带着愠色地望着她。
“允允你说，我想要听的。”
程瑾书听着慕允讲述了李月的那个男朋友是如何如何被杀，又是如何如何被处理掉的。
外界传言，李月原是在什么地方勾引过顾南方，后来又在学校里找了男朋友，跟着男朋友出门的时候，正好撞见了顾家三爷被抓了个正着。
于是李月的男朋友和他那货狐朋狗友中一个男人便被顾南方的手下开枪打死了。
而李月则是被顾南方带回了家中，做了笼中雀，至于剩下的那几个男人则是被顾南方带回去严刑拷打，最后一个月后被放回去的时候，全都成了疯子。
程瑾书听完心中不禁觉得传言不可信。
慕允讲完这件数还特意嘱咐她莫要说出去。
她心中也庆幸不曾将她与顾南方的事情告诉慕允，有些事情，还是她一个人扛下来就好，若是告诉了允允，怕是又多了一个人担心她。
慕允代表的不仅是她一个人，还有背后的整个慕家，虽说她平日里同家中吵闹翻脸，但她终是慕家唯一的大小姐。
两个人咖啡喝完了，程瑾书想着不如与慕允出去走走。
于是两个人便去了街上，程瑾书心中暗自的夸赞，幸好让司机回去了，不然这一出门，便会露馅。
好巧不巧，两个人刚从慕家的车自己下来，便遇到了那个不想见的人，赵佳如正陪着一个男人逛街。
程瑾书离得远没看清楚那男人长得什么样子，但是就这身形，绝对不是她曾经见过的那个李先生，这位该是个年轻的贵公子。
出门遇见赵佳如，也是晦气，程瑾书便拉起慕允的手，想要拐进身边这家店里去。
“看来她是换了个更年轻的男人。”
程瑾书拉着慕允的胳膊，说道；“我们进这家看看。”
最后，慕允被她三两下给拉进了眼前这家店，程瑾书一直注意着赵佳如，却未曾将目光放在她身边的男人身上。
自从她与慕允从车子里下来，沈钰便注意到她了。
淡粉色的旗袍，将身材包裹得紧致有形，一走一停见散发着对男人的吸引力，胸前的那两团软肉更是让他看得有些蠢蠢欲动。
身边的这个女人，顿时便觉得无趣乏味。
“沈少爷，你在看什么？”
赵佳如刚才见到面前竟是程瑾书和慕允那两个讨厌的女人，看他们两个进到了前面的店里，这才回过神来，但是身边的男人好似心不在焉的样子。
“没看什么，你不是说想要看衣服，我们去前面吧。”
赵佳如娇嗔地点了点头。
昨天晚上顾南方和程瑾书走了以后，沈钰便忍不住身体的蠢蠢欲动，于是出了门猎艳，回来之前知道金陵有一处夜场叫天外天，赵佳如就是他在那里面遇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