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回
多情女衷情诉苦情
贼工头黑心榨女工
卫山被齐华的快人快语弄得满面通红。哭笑不得又不敢转身让齐华看到。卫山何曾听到过女人说这样又风趣又激情的诨话？又何曾见到过这样的快嘴少女？一时楞在床边，想起以前看过的一部古书，叫清平山塘话本，上面有篇文章，叫做《快嘴李翠莲记》，倒是描写过这样一个女子。没想到这样快人快语的女子，让他真正的碰过了，还把他当做抢白的话题了！想到这，卫山不禁笑了一下。
齐华走后，王君向他解释齐华为什么如此不检点的说话不脸红，不害羞。
卫山听了王君所说不少女工被工头侮辱，心中一阵酸楚，想到眼前比天仙还要美丽，比水晶还要纯洁的少女有被工头倚仗权势侮辱的可能。怜爱痛惜之情和无可奈何的愁愤在胸中激荡。
他怪这个爪虚郡复运计太黑，竹氏社成了让美好和善良总受到邪恶的欺侮的区域。
卫山正呆呆的想着，王君如梨花带雨般的脸贴着卫山说：“哥，你忍心我的处，，，”王君突然想起，自己刚才已把最珍贵的贞身给他了，虽然他在梦中，但这事实是不可改变的了。便改口说：“我被流氓侵犯吗？你忍心让我用弱软无力的承受那强悍的工头们蹂躏吗？趁现在还是纯洁的干净的，我要给我爱的人！我比她干净，给你！你可以永远做我的姐夫，我也永远没有遗憾！我只希望我的第一次是我最敬爱的人，而不是被迫于无奈的受辱！难道我不比她美吗？”
卫山激动得紧紧抱着她说：“你很美，很诱人，比她美无数倍。特别是你在以前就爱上我，使我很感动，你为什么不早点说你爱我？如果你说了，我同你会是很幸福的夫妻！可是现在呢，我不能背叛她。你的纯真之情令我当以身命相报，但我怎能占了你？因为我已经承诺永远是她一个人的，我不能背叛她，不能背叛她！你的清白之身，那么珍贵美好！我尽力保护你，让你学习，脱离这里。但我不能占有你！因为我已把自己承诺给了她。尽管至今没碰过她一根头发。
“我爱她！哪怕她被，，，哪怕她,那怕她真的背叛了我，只要她不离开我，我也把她当成菩萨一样敬她爱她！这就是感情，是爱！”
王君听了，双手捧着卫山的脸亲了又亲说：“你真是个世界上最重情最可值得托以终身的好男人！我姐真有福，能得到你的爱。但你不值啊，你会后悔的！”说着，用柔嫩的雪肌玉肤紧紧贴上卫山！
卫山是那样热烈，那样激奋。但他慢慢低下身，把王君的连衣裙套在她曼妙晶净的身上，她不得不慢慢的离开。她舍不得他！
在她心中，卫山的坚强，是那样的崇高：横着是架梁，竖起是擎天柱。那是爪虚郡的栋梁之材，她是那样的爱他！她多么需要他充实自己的空虚，多么想永远在一起！
突然，王君跪下，俏红的面孔紧紧贴在卫山身上，倾诉她的纯真爱意。正当卫山被王君这一跪惹得手足无措时，门口响起齐华的声音：“王君，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刚才全体女工头发都剪了。那几个女工说，那头发价值数十万元。明天另一批上班的女工，也要被工头训斥后剪掉头发，又是数十万元！你的头发那么长那么好，得先剪到肩膀以上！工头可厉害了，小心啊！我不进去了，你别开门，我进去肯定能捉你俩在床了，那样就棒打鸳鸯了。我不坏你们好事。放心吧！我走了，你可要把他玩透了！记得用手啊！”
齐华冷不丁一顿抢白，使卫山和王冰都从炽热的激情中冷静下来。卫山象突遇大赦，示意王君快去开门。
各位看官：你道这女工的头发还有什么奇怪不成？生产安全要求女工剪短发也是合理的。工头怎会下那么大功夫要剪头发？平常的头发也可卖钱，但绝不会这样贵。那么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原来，这是一条被泄露了的机密。
爪虚郡地处偏隅，郡内资源奇缺。特别是战后萧条，郡头实行大规模开发计划，使郡内人心齐整，仅数年间就治理得路不拾遗夜不闭户。
这大好的光复形势随着老郡主逝去，新郡主推行复运计划。郡当局制订了一庞大的系统，涉及经济军事郡防文化四大方面。计划核心是各自为战，争取把资源迅速转变为财富。
复运计划是个总体规划，下设繁杂的众多体系，每个体系又有众多的分支计划。
光日计划中最核心的是郡防。这个计划的五分之三由竹氏会社来承担。二分之一的区域范围划在这个特区。爪虚郡是个四周环海的'厐大岛屿系统，风景优美，却资源极端缺乏。一粒沙，一棵草几乎都是宝贝。可以说爪虚郡除了钱，什么都没有！战败撤离时，军队把原陆郡的全部郡库都抢劫一空。各区的银行金库珍贵文物都被预先装船运走，除了三艘货轮因超载沉没海底之外，数百艘军舰货轮运空了陆上所有的金银财宝。给陆上留下了一座座空郡区。同时抢走的还有军官要员们私自劫掠的金条玉器古玩。一幅珍贵的富江春睡图和唐太宗盖过印玺的兰亭集序真迹也被高层军官运到这里。慈禧太后尸身口中的避瘟宝珠，还有和氏璧制成的秦一世玉玺，上面有李斯亲刻的受命于天既寿永昌。这样的珍贵文物任一件，都使持有者富可敌郡！
撤到爪虚郡之后，由于高官军官们拥有太多的金银财宝硬通货，纸币便废得不如一张纸了。贫民苦不堪言，凡能卖出去换吃换穿的几乎都卖光了，包括身体！
然而金银财宝再多也不能当饭吃，不能当衣穿不能当卫生纸用。资源的匮乏逼得当局不得不实施光日计划。
这个计划中的一个支系叫柔粉计划，计划中的主要原料便是的长头发。而长头发只有女人才有。
这头发本来就是很有用的物质。货郎担每天都在收取头发，当然都是理发店理下的短发了。而这个计划中的重要部分，必须用长头发。其价格是知发的数十乃至百倍。
本来该计划可以正常进行，头发也可以正常收购。没想到这爪虚郡当局腐败之气日渐泛滥。当权者无不以私欲当头。他们金银财宝多得如粪土了，钱和财物吸引不了他们，眼睛就盯上了妙龄的花季少女，把玩弄和掠取少女当成了唯一理想目标了。
正因如此，执行柔粉计划的一个计划官，在当地是个让人极力巴结的人物。那天，计划官正同刚送上来的少女柔柔做云雨之战。
这柔柔如花蕾始放，不胜狂蜂猛蝶之虐，禁不得风暴之摧，便含娇带羞的求计划官别太猛烈了。
那大员五十多岁正在兴头上，便对她说：你只要让我痛快，我就送给你父亲一大笔财富！
那女子知道此时情不情愿也得承受。于是便改变心态，对计划官阿谀奉承，以身媚之。那计划官这才痛快淋漓，尽兴而眠。
随后大员月余之间都被柔柔服侍得痛快淋漓，心中高兴，便把柔粉计划的头发一事当传奇故事一样告诉了她。柔柔才知道头发有这么大的作用。
柔柔的父亲是竹氏社属的小头目，与上司关系较好。这上司为巴结计官，便把这小头目的女儿献了上去。小头目也不敢不从，诺诺'唯唯。
如果不是这层关系，寻常人家女孩子也上不到高官的床。这女孩虽情窦初开，其父常与女人们往来的环境熏染，也使她长了不少奉迎达官的心眼。要不然也不会被计划官庞爱月余。
计官告诉她头发之事，她佯装不信。
大凡男人在庞幸的女人身上时，是最会卖弄和最无戒心的时候。
计官卖弄的说：“你头发长见识短，哪知道这里面的秘密？我告诉你吧，可不许外传！当局制定了一个计划，不，是一个事，需要的原料是女人的长头发。为什么呢？男人的头发没长多久就理掉了。科学研究发现，头发里的一种原素合成的很少。女人的头发没有理剪，长的时间长，里面积累的合成元素多。咱们这爪虚郡缺乏资源，就是不缺女人。象你，我还能找好几个！”
女孩撤娇的说：”正经说嘛，人家正听呢，又拿人家开心了！”
计官哄着她说“乖，别生气了，我这就继续给你说！啊，你这里很湿嘛，你知道吗？城市女子都烫发，又不长，乡下女人头发都长，让你父亲去收头发吧，价格比平时要高好多倍。必须在一呎以上。他弄来了头发，我让他们付钱就是了。怎样，陪我睡这一个月没少挣钱吧！”
柔柔回家后便告诉了父亲。这个小头目也是个聪明人，知道下乡收头发费时费力，万一消息泄露出去，这价格势必疯长。心眼一转，他想到检验部新招来数千女工，由于不需书院学历限制，多从乡下招来，大多数人都是披肩长发或长辫子。
就这样，竹氏社这个小头目与上司联手。就打定主意在检验部里的两千多女工头发上下手，这就不用花钱下乡了。而且这事要快，消息一旦传出去，就没有太大的赚头了！
这样，他们找到了检验部的那个工头。工头一听，这好办，便问这钱怎么分？
小头目说按市价五五分！工头一听，变脸了，怒道：“你认为我傻子吗？市价的五倍归我，你到计划官那，挣的是十倍。不干吗？你马上走人！”
小头目急忙让步说：”咱都是社里的机构，打断胳膊连着筋，行，就由你了。
说着掏出五根金鱼说：”给，就是一半货款，下一半齐货后一分不少给你！两千个女工，头发长的有一千多人吧。按人数给钱！”
于是，检验车间就发生了全体剪长发的那一幕。
这剪头发的帷幕落下后，二十万弯日元，进了工头的口袋。女工们哪知道这里面的奥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