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0三回
失蹄马甘吃回头草
践前诺口服心不服
午后，正是夏日休息的时光，于华在工作室的侧门外输入了一串数字，第一层门随着门玲的微响自动打开。于华惴惴不安的向前走了几步，来到二层门边等待。
门很快从里面打开，胡捣身披丝织睡衣站在门口。看到眼前亭立的于华，于二十天前一模一样的装束，还是那件短衫，那件透明的纱裙，所不同的是，没有罩杯的遮掩，短衫更加贴紧肌肤，显示出诱人的轮廓，因为那罩杯在胡导柜中存放。丝裙更加舒展，显得更加飘逸。因为那丁型衣也在柜中存放。
胡导很满意这样的装束，与前不同这些变化，使他从外观看到了于华已经彻底驯服了的内心。正是细节决定着大事件的成功与否！她的装束让胡捣决定接纳她了。
于华脸上有些郁忧而微显憔悴，娇羞的低着头，不敢看胡导的眼睛。
胡捣没有动，于华也没有动。过了两分钟，他平静的说：“我要不开门呢？”
于华也平静的说：“胡门盼日！”
胡导听了，满意的说：“很聪明，把程门立雪用活了！奉承而不阿谀，求情却不献媚！特别是这盼日更是点晴之笔！不过改为盼考更好！进来吧！”
于华这才如释重负，把提在嗓子的心放了下来。妩媚的说“考是你的专利和权力，小女子只能被考，最多在挨考时日几下，所以叫胡门盼日。”
胡捣还是很有学识的前辈，至少这胡门立日四字的阐释，让于华佩服不已！这四个字是于华绞尽脑汁才想出来的求情办法。虽然她在理工研究上绝对是顶尖聪明，但在人情事故上，要达到胡捣们这样的境界，还是要费一番功夫。
她妙用程门立雪的古典，极尽对胡捣的恭维抬高和奉承，又向他表达了自己的鄙贱，诚心向他求情认错，待他接纳的诚意和期待。
高手过招，点到为止。两人心知肚明，不用说破，肢体语言比从口中说出来的话更有分量更有效更能表现人的诚信。
于华当然是忐忑不安的，她不知道经过近二十天的变化之后，胡捣还能不能取她。经过这二十多天的亲身经历，她明白了胡捣说过的话：不进入他的研究院，不想任他一个人随心所欲的玩弄，就得去幸春苑赏花阁任千人随心万人所欲。这就是复运弯计划带给她这样的人的恩慧！
今天，尽管她的丁衣与罩衣留在胡手，为她重返胡室埋下伏笔，但人心难测，被她怒骂过，痛斥过，发誓不来他这研究院了，这回头草不是那么好吃的！
她在痛苦中煎熬了十几天，细想着那冯陈蒋魏四导对她的玩弄技艺和由于已经红铅已坠遭到的鄙视态度，怎么说胡捣也是她的芳草之地的第二拓荒人！第一个有眼无珠的扨弃了她，第二个只要接纳她，她理应属于他。虽然他不知道她已被早早的开垦过了，但那个拓荒者太没有本事，还得由胡捣来深耕细作。于华想想，也挺感谢那小家子气的马仪俅！
于华想；我现在回头求他，他应会收留我，，不然为什么留下那两件她贴身之物？
于华是聪明的，知道人的第一印象是多么重要。她特意只穿了上次的衣裙，另两件在胡手，自然不用费事了。打扮得与上次完全一样，唯一不同的时，故意不涂口红，显得天生丽质，更加诱人！
如果她上次的装束是对胡捣的尊重，那今天的打扮，真的是故意引诱了。
当然，那两件贴身之物没贴在身上，而是放在胡导柜中。
于华走到胡捣身边，俏然怯立着，没有了上次的高傲神情。屏风后面有两个人的影子在晃动，是女人的身影。于华并不在意，她从书上知道这是偏振室，从这里能看清楚外面一切，而外面根本看不到这里。
她只是专心的等待胡导吩咐。心中仍然在想，如何让他满意！
胡捣平静的看着于华，说：“你想好了？”于华点了下头。
“你准备好了？”：
于华又点了点头，乌发随着她的点头动作在飘动。
胡捣说：“那记得要付出代价吗？”
于华说：“我已经把最珍贵的最深藏的都全部献给你了，还有什么比这更有价值？我诚心的任你所为，甘心的服侍你，一切都是你的！”
她毫不犹豫的往前半步就贴在胡导面前，她的头发挨着胡导的脸部。胡导捧着她的脸，。
于华羞怯推了他的手一下委屈的说：“我，已经，，脏了，不配给你了，你还要吗，不嫌弃吗？”
“我知道。那是不可避免的，我的两个女儿都不可免，我能为此不要她们吗？”
于华听了，感激的紧紧抱着他，把没有涂口红的唇送了上去。
几分钟的纠缠之后。
“该付出代价了！还有个比你献出更有价值！也许你不以为然，觉得不是，不过我认为是。就是你的口。来吧。”
于华这才明白他说的代价是什么，顿时羞得满脸通红。但随即就平静下来了。这就是人站的角度不同，价值取向就不同。
对于华来说，她的一切都已给了他，就没有什么可隐晦的了。对他来说，他要无孔不入的征服。
她蹲下身去，把胡导的睡衣拉开，把自己的头发也盖在睡衣里。
半小时过去了，于华偶尔咳嗽两声，胡导满意的抚摸着她的肩背，时而从口中发出舒服的哼声。被彻底征服了的于华诚心诚意的服侍他，让他满意。
胡导仰头哼啊几声后，把于华扶起来说：“很好，这证明你真的驯服了。你不是非要经历书面考试吗？过来，让我考你一下，就可以满足你的心愿了！如果你考不合格，，，”
胡捣顿了一下，奉着于华的脸说：不合格也照样取你，不过得迟一年离开，让我多享用一年你的美妙。怎样？”
于华不知道这考题有多大的难度，能不能答出来。但，此身已属于他了，还有什么可选择的！多一年就多一年吧，如果把赌注押在这一年上，说不定连这个研究院也进不去了。那母亲的生活怎么办，没有钱如何度日？
尽管胡捣有点随心所欲，但终究是权威，认起真来，不是开玩笑那么随便。他又不缺少美丽少女。于华能斥他骂他还能再被接纳，也是深知她的才华出众，智力超群，否则，他怎会在她身上几进几出的浪费时间？
于华说：“一切听从您的安排！”
随胡导来到屏风后面，两个二十几岁的女子正在认真的做着考巻，几张演草纸上密密麻麻的写满了数字和公式。
在于华跪在胡捣跟前伏首时，她俩个一直在演算。从于华进门这已经是近一个多小时了，还在演算。她俩身上只披了件丝制轻纱，飘逸在背后。能显示出滑润的玉肌雪肤。
胡捣拿起一张纸递给于华说：“这就是考试卷，她俩从早上就来了，已经考过了那一关，不过时间比上次考你用的时间少多了。这一关的考试，你进来前的十分钟才开始演算。到现在，也一个多小时了，还没算出来。就看你了！”
胡捣这话是一语二义。其一是让于华明白那天对于华花费一整天时间，是格外看重她，让她知道以后要报恩要感念要听话：二是让这两个女子明白，他并不在乎她俩，有比她俩更能让他在乎的人就在眼前。
但这话只有聪明的于华能听明白，感激的看着胡捣，微微点了一下头。于华拿起试巻一看，不仅把一直紧锁的眉头舒展了一下，微微笑了一下。那两个女人看到于华的微笑，不屑的奴了一下嘴，讥讽的相互递了个眼色，便继续演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