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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二十一章 你到底是什么人

作者:灰色|发布时间:2021-12-24 18:15|字数:3302

  南宫凌看着地上的人儿,有些激动,又有些不可置信,却突然间又怕了起来,南宫凌有些懵,怕什么呢?看着地上的人,突然间觉得自己怕她是南宫轩的细作,甚是激动。

  猛然间,南宫凌起身,向前冲去,揪住地上的人儿,大声的吼着,“你到底是什么人?”

  地上的人儿突然间停止不动,随后身体剧烈的颤抖了起来,咬住嘴唇,不在发出任何声音,身体却不住的因为哭而抽搐。

  南宫凌看着手里人娇小的模样,甚是惹人怜,微微的心软过后,却更是怕被背叛的人是她,手里收紧,刺目圆瞪,咬牙切齿,“我在问你一边,你到底是什么人?谁,派来的?”

  南宫凌说完这句话,只感觉手里的颤抖不在有,只是过了一会儿,手里的人突然间嚎啕大哭,鼻涕眼泪都往南宫凌手上蹭,南宫凌瞪大了眼睛,看着地上嚎啕大哭,不,是鬼哭狼嚎的人,张了张口,却又发现,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半响,面对着对面鬼哭狼嚎的人儿,自己手上那不知道是什么黏黏糊糊的液体,南宫凌终究是败下阵来,松开手,轻轻摸着对面人儿的头,却被对面的人突然拉在怀里,随即而来的就是南宫凌怀里的剧烈颤抖和嚎啕大哭,以及,令南宫凌都微微颤抖的是,怀里的人儿擤鼻涕的声音。

  南宫凌摸着怀里人儿的背,嘴上柔情蜜意,“好了,好了,别哭了,我不怪你了,但是,你要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你只要说了,我就不怪你。”

  南宫凌感受着怀里的人儿没了动静,知道她平复了心情,便又拉开二人的距离,心尖上却又微微的失落感,“说吧,说吧。”

  怀里的人儿一愣,便开始说话,咿咿呀呀的,反而使南宫凌一愣,随后笑了起来,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儿,自言自语“是我错了,我怎么会怀疑你呢,是我的错,明明你什么都听不懂的,是我太过心急,错怪你?”南宫凌心疼的看着怀里的人,眼神里充满了愧疚。

  怀里的人用小拳头打着南宫凌,发泄着心中的不满,然而,南宫凌只是温柔的抱着她,抚摸着她的后背,什么也没说。

  “这?”暗卫不解。

  “他是王妃,是番邦公主,听不懂我们的话,你下去吧。”暗卫应是,退下。

  番邦公主不言不语呆滞在原地,只见平日里粉白如玉的小脸此刻竟无一丝血色。长袖中的柔荑此刻竟也吓地痉挛了起来。想来番邦公主应当是受了不小惊吓,毕竟南宫凌的将士误以为番邦公主窃听,倘若再仓促一些那将士便可取下番邦公主项上人头了。

  南宫凌有些担忧,毕竟番邦公主如今也是自己的妻,倘若真吓出个什么三长两短来,自己一时也难以同南宫轩交代。

  更何况南宫凌时常对番邦公主诉说心中苦闷,若是番邦公主此次真有了什么三长两短,南宫凌也是不好受的罢。

  南宫凌思索片刻,伸出修长的手缓缓地扶住番邦公主弱不禁风的双肩,温声软语道:“公主可有大碍?”

  番邦公主不懂汉人的言语,只眨着氤氲的大眼睛紧紧凝视着眼前这看似阴冷狠毒的少年,十七王爷这是在安慰她么?其实这少年,面是冷的,心却是温热的呢。

  南宫凌感受到番邦公主的视线,问道:“你看什么?”却忘记了彼此语言不通,谁也听不懂彼此的话语,番邦公主也不知他说的什么,只是回给南宫凌一个娇憨的笑容。

  在番邦公主心惊胆颤之际,彼此都言语虽互不相通,可是南宫凌的一举一动番邦公主看在眼中,心如明镜一般地透彻明了,怎会看不出南宫凌在真真切切地关怀着自己呢?

  番邦公主来到汉人的疆域,无依无靠,听闻自己将要嫁与的夫君南宫凌阴冷狠毒,自己此番前来和亲便是抱着必死的念头,如今亲眼所见,南宫凌却也并非人云那般心狠手辣。番邦公主兀自想着,到底是随身的哪个丫头打听来的消息?到底谁散布谣传南宫凌心狠手辣,百般不堪?其实倒也怨不得谁,全然是自己多想了而已。

  番邦公主孤苦无依地嫁与南宫凌,不求什么话本子里讲的那些不切实际的一生一世一双人亦或是生同衾死同穴,倘若能与南宫凌相敬如宾便是莫大的幸福了。

  或许南宫凌真如世人所说那般阴狠毒辣,或许南宫凌真的觊觎皇权,不甘于做一介名不经传的十七王爷,可若南宫凌对自己真心实意的好,那又何妨呢?自己所求不多,一世安好便可。

  倏地,番邦公主脑海中闪过诸多,回想起方才的恐惧,又感受到肩膀上南宫凌轻柔慰藉地拍打,情到动时难自已,这话如今说来却是应了此时此景,感激之情涌上心头,番邦公主竟紧紧抱住了南宫凌。

  番邦公主温软的柔荑紧紧搂住南宫凌腰际之时,南宫凌却倏地僵硬了身形。

  在番邦公主的国度,这举动却是很寻常,可番邦公主感受到南宫凌腰身的僵硬后,方才记起在中原这举动怕是有失礼仪了。番邦公主慌慌忙忙想要放开南宫凌颀长的腰身,可却发觉南宫凌不知何时竟将自己紧紧锢在怀中,微微一挣,却发觉无从逃脱。

  南宫凌平日中性子冷淡,连人都不常见,更何况近过女子的身,但不知为何,眼前柔弱的女子仿佛对自己施了术法那般,平日里从不近女色的南宫凌竟恍惚间觉得这拥抱是那般的温暖,叫人不舍得放开。

  番邦公主心中暗自好笑,看南宫凌如此这般模样,想来是从未抱过女子罢,难以置信,如今竟愈发觉得这阴冷的十七王爷可爱的紧了。

  半晌,二人才不舍分开,毕竟那个怀抱是那般地温暖,那般地叫人依恋,似乎还能嗅到彼此的发香,感受到彼此难以平静地心跳。

  南宫凌思来想去,其实南宫轩赐婚一事对自己并无坏处,恰恰相反,反而对自己有利。

  南宫凌安慰了番邦公主,便遣人将番邦公主送回王爷府好生休养着,毕竟自己还有正事要做,万万不可被这些儿女情长误了大事。

  南宫凌走进门内,脑海中任然浮现着方才的画面,自己不喜生人,可那怀抱自己竟没有推开,这倒使南宫凌本人吃惊的不得了,一时更是难以平复。

  南宫凌端坐在檀木椅上,抬手端起桌上已然凉透了的香茗,悠然掀开茶盅,细抿一口,凉茶入口微苦。也不知是茶苦亦或是何缘由,南宫凌竟倏地紧缩起眉目来,口中喃喃自语道,“是时候了。”接着放下手中茶盏,“来人。”

  “是!”三五个手下听到传令立刻赶来,一个个都单膝跪地,等候着南宫凌的命令。

  “你。”南宫凌伸出纤长的食指择了其中一个下人,“你把这封密信带到宫中德妃手中,切记要亲手送到,万万不可叫德妃宫中那些太监侍婢们带给德妃,宫中勾心斗角,指不定哪个下人便是他人安插来的眼线。”

  “是。”简短一个字却答地铿锵有力且异常坚定,这些都是南宫凌招揽来的死士,断然不会将自己的机密泄露出去,因此南宫凌对这些死士们信任有加。

  半日后,死士快马加鞭便赶到了皇宫,皇宫守卫森严,便下马步行,一路之上遇到的拦截数不胜数,好在死士身上携带有南宫凌给的令牌,这才得以一路上畅通无阻。

  死士风风火火地赶到了德妃宫殿,宫殿内富丽堂皇,与当下所宣扬的节俭之风格格不入,想来应当是德妃不愿跟从什么节俭之风了。

  入了殿内,一路之上竟无太监,侍婢阻拦,倒也省了不少麻烦事,想来应当是这德妃知道南宫凌有计划近日实施,故早就做了安排罢。

  入了内殿,便远远地望见一温婉女子单手撑头,斜卧在美人软榻之上假寐,听闻死士的脚步渐近,方才缓缓睁开氤氲的睡眼。想来这个温婉女子便是德妃了,只是如此温婉的女子倒一时让死士摸不着头脑,怎会是盛气凌人,诡计多端的呢?

  “来了?”德妃轻启朱唇,慵懒的话语倒显现出那么一丝不紧不慢的态度来。只是这德妃开了话匣子,身子竟是半点未动,也对,果然这德妃与南宫凌所说那般一样是盛气凌人的。

  “德妃娘娘。”死士恭敬请安,虽然死士和德妃二人同是为南宫凌卖命,可毕竟还是有所不同,身份悬殊便就是要行礼,“娘娘,这是十七王爷让臣带来的密信。”

  “拿来罢。”德妃仍是不动如山,死士也只好毕恭毕敬地将密信呈上去给德妃看。

  “既然密信已送到,那臣便告退了。”死士完成了使命,便也该离开了,于是恭恭敬敬再行了一遍礼。

  “下去罢。”德妃接了密信便半眼也不看死士了,慵懒地回了句话便将死士打发走。死士便识相地头也不转地离开了。

  这密信里写的是什么,德妃心知肚明,虽猜不出精细内容,可也知道这密信中定当不会是什么平平淡淡的寒暄便是了,可无论如何,倒也只能老实照办。德妃白皙地素手缓缓拆开信笺,原本的白纸黑字却只余白纸不见黑字。

  德妃心下明了了,南宫凌的人不会只送来一张白纸,而且南宫凌是个心思缜密的人,想来应当是怕属下办事不利丢了信笺误了大事才将这密信中的内容隐了去。

  只是眼下是朗朗白日,德妃便唤来了侍婢呈上一根蜡烛,随后打发走侍婢,方才把袖中暗藏的信笺取出,小心翼翼地在烛火上烤,不消片刻,那信笺上便显现出原本的面貌,只是龙飞凤舞地写着秘密军队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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