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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95章 那个人皮都不披一张的人渣

作者:折月煮酒|发布时间:2022-03-10 14:25|字数:2063

  “是啊,修清岷来了,啧啧啧,还真是让人感动,我就知道,一旦你遇到危险,他一定会出现的。”

  苏绽笑了笑,刚才的药性还有身上的伤处耗去了她的许多精力,以至于那个笑容看起来疲惫不堪。

  “是不是觉得很幸福,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都有人这么爱你?”

  她伸出手指,抿起苏绽脸上的血迹,放在嘴边上尝了尝。

  “味道不好,应该来点新鲜的。”

  她面带遗憾,动起手来却毫不留情,自口袋里拿出一片新的刀片在苏绽的肩膀上比划了许久,竟然找到之前的伤口,再一次划了进去。

  二次割伤,苏绽疼得皱紧了眉头。

  陶胭伸出手指,抿了一下新鲜的血液,放在舌尖上尝了尝,略有些遗憾地说道:“味道还是不怎么好,我还以为会很好喝。原来也不过如此。”

  “你似乎真的是很恨我的样子,再怎么说也是姐妹一场,陶胭,你不要告诉我,曾经的那些出生入死都是假装的,实际上你根本不把我当姐妹。”

  “亲妹子,你还真的是天真啊,要是将你当姐妹,你现在还会坐在这里么?受我这样的款待吗?”

  “也是,要真的是姐妹,你也不会这样,不过我还是想不明白,难道就为了一个男人,就值得你这样,你简直是走火入魔了。”

  “走火入魔的又何尝只有我一个,你曾经做过的那些疯狂的事情,恐怕也不比我清醒多少吧?”

  “至少我没像你这么恶心!”

  一巴掌打在苏绽的脸上,陶胭吼道:“我恶心,我恶心,还不是被你们逼得?”

  苏绽只觉得双颊火热热的,已经感觉不出来疼痛。

  窗外蝉鸣鸟吟。

  “我说过要给你讲一个故事,刚才被电话打断了,这不好,苏绽,我们重新来,我一定把这个故事好好的讲给你听。”

  陶胭陷入了回忆之中。

  “我的老家,在一个连三四线都算不上的小城市里,家里只有我一个孩子,父亲有公职,母亲没有工作,一家子靠着父亲的工资只能勉强对付一个温饱,后来父亲生了重病,家养家的重担一下子落在了母亲的头上,她靠着去工厂做临时工挣得那点工资给父亲看病,养活我们一家子。

  开始的时候还是好的,母亲很坚强,就算是家里没钱,她依然让我去学校读书,她说只有读书才能出人头地,那个时候我也傻,竟然真的相信她的话,觉得读书最好,最有用。

  可是,只用了两年不到的时间,母亲就熬不住了。

  她为了转正,和当时的厂长搞到了一起去,渐渐地开始三天两头的晚上不回来。

  你知道,那种小城市,邻居就是一个工厂里的工友,什么流言蜚语都传的特别快,我和父亲很快就听说了这些事情。

  父亲很生气,不过我不在意,因为母亲和那个厂长搞到一起之后,我们家就开始有肉吃了。

  没成想好日子没过几天,他们两个的事情被那个厂长的老婆知道了,闹到厂子里来,厂长的职位被拿了下来,搞破鞋的她也被赶出了工厂,这一下,家里不仅没有了肉吃,她还让我辍学,希望我能跟她一起养家。

  可是,我们拿什么养家,做生意没本钱,干别的没技术。

  给人家饭馆里端盘子洗碗擦地当奴才,一个月到头拿的那点钱还不够给父亲吃药的。

  父亲的脾气也变得很暴躁,常常一言不合就动手打人。

  后来她受不住,居然偷偷跑掉了,将病床河蟹上的父亲扔给我一个人。

  根本不管我死活,老东西是个没良心的,发起脾气来不管不顾,我一生气,索性也收拾东西走出那个破家,不再去管那个混蛋的死活。”

  也许是这些事情真的太过久远,陶胭回忆起来除了愤愤不平以外,竟然没有其他的情绪。

  苏绽看着她,对她的往事不予评价,如果换做是以前,不管陶胭是怎么做的,她一定要跟着她先骂一顿她的父亲母亲都没良心,更没有为人父为人母的自觉,可是现在,苏绽比陶胭更加平静,只是有一种“原来如此”的感觉。

  她在这之前只觉得陶胭的性格隐隐有些别扭,扭曲,原来不是没有原因的。

  “我以为走出那个小城市,来到大城市,就能有好的机会,新的生活,谁成想我遇到了徐建军,那个人渣,连人皮都不披一张的人渣。”

  说起徐建军,她的怒气似乎真的上来了,也比之前更加激动。

  “他骗了我,他说他家里爸爸妈妈都是国家干部,他家里有车有房,他能带着我过好日子,虽然我没有文凭,但是他也可以安排我进银行工作。

  那个时候的我傻啊,单纯的不行,竟然真的信了他的话,傻乎乎的就把自己全部都交给了他,那个混蛋,在床河蟹上还骗我,说是要带我立刻去见他父母,给我安排工作,不工作也行,就让我做少奶奶,每天只要在家里高高兴兴的等他回来就行,谁成想他特么的就是一个拉皮条的,带我去见的不是他的父母,而是夜总会 的老板,他特么的爽够了把我卖了个高价,钱全都拿去赌博了。

  更可恨的你知道是什么吗?就特么的渣成那怂批样,还特么的想回来找老娘打河蟹炮。

  你猜我当时是怎么做的?”

  她问出问题,却并不需要苏绽回答,而是得意的炫耀道:“我特么的答应他了,等他脱下裤子的时候,老娘一道割掉了他的命河蟹根子。

  可那个时候我不知道,他特么的跟那个夜总会的老板沾亲带故,为了这件事,我没少吃苦,真的是生不如死。要不是后来我遇到了一个男人,恐怕一辈子都葬送在那里了。”

  “你一定想不到那个男人是谁?”

  “修清岷?”

  “你怎么知道?”

  她吃了一惊,连忙问道:“是修清岷告诉你的,不,不对,他根本不可能和你说这些事情,这些事,他瞒着都瞒得很辛苦,生怕让你河蟹妈妈知道,他又怎么会告诉你呢。”

  “我猜的。”苏绽悄悄的动了动被绑在身后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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