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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34章 生理期,不想你来

作者:丹鳳眼|发布时间:2018-05-31 21:00|字数:3523

  周六上午,林仪桐在家认真练习了一上午画画,这是上个周日张丽t给他安排的作业,主要是想让他让自己在家里练习,不要来找她。

  下午林仪桐做其他作业,那些作业没一个小时就草草做完了,他想继续练习画画却画不画不下去,他想去找张丽,但想起张丽对他说这周让他自己好好练习,他猜出了张丽是以此为借口,就是不想让他去找她。无奈,其他功课也不想练习,他去了漳河滩,游荡到天快黑的时候才回来。

  第二天,周日,一起来他就烦躁躁的,村部的喇叭又喊着让村民接水,要送水了。是李常有在喇叭里喊。没等他奶奶吩咐他把水缸都清洗了,并把水都接满了缸。水管子还在“突突”的往外流水,他把奶奶种的所有的菜都浇了一遍,忽然想到了那些葡萄树,于是每棵树都又浇了一通。

  他不明白,为何张丽不让他这个星期去找她,是实际教学需要,还是别的,是不是上次一起骑车出去她老公知道了,因此吵架了?可是给她家送摩托车时候没看出来哪儿不对啊。

  胡思乱想了一会,他去了村里的小卖部,买了两袋儿飘柔洗头液。那小包装袋儿,和方便面调料包大小差不多,六毛钱一袋儿,真他娘的贵!他说一块钱给两袋,看小卖部的老田的儿媳妇不行,非得要一块二,说还赚不了一毛钱。

  到家里洗了洗头发,清醒了很多。管那么多呢,他在家待不住,要去找张丽。

  “你干啥去?一会儿再走,把昨儿个我择好的蒿子菜给你舅姥姥送点儿。”他奶奶喊住了他。

  他只好到屋里掐把了一部分菜,往一个塑料袋一塞,骑车就走。

  他奶奶又喊道:“多拿点儿,给你姑姑也送点儿。”

  “人家家里缺这个------”他很不耐烦了。

  他没听他奶奶的,他骑上车出去了,一路他紧蹬自行车。时间真的不早了,如果太晚了,说不定就会出去呢,那些有钱人爱逛街。

  进他舅老爷家,他没从药店进去,怕遇见他爹,是从南门进去的,他提着菜,径直走到正房里去。他舅姥姥正戴着花镜坐在屋们外、太阳下捡米里的杂物呢。

  “舅姥姥,俺奶让我给你们拿的菜,你给搁到屋里了啊。”

  他舅姥姥抬起头看着他说:“你奶在家弄啥嘞?”

  “她没弄啥,这会儿可能和几个老婆去地里捡苗子了,我走了啊。”

  “这个孩子,你慌里慌张,要去干啥?”

  “我去学校上课。”

  他走到大门口突然回头问:“舅姥姥,几点了?”

  他舅姥姥转过脸往屋里的挂钟上使劲看,花眼还是看不清,起身到屋里才看清,“九点半。”说着走出来,却已经不见人影。

  他哪有耐心等他舅姥姥,早出去了,直奔了百货公司新家属院。

  林鑫堂的妗子把簸箕里的米又簸了簸,装进一陶瓮里,放下簸箕后看看林仪桐送来的菜,用指甲掐了掐,还挺嫩,很干净,但有的虫咬的叶子没择下。她拿着一小把菜,一边择一边朝看病的屋子里走去。

  老太太掀起帘子看了眼,有好几个看病的,林鑫堂正在和人号脉,她的老头儿在抓药。

  看到那个病人站起来了,林鑫堂的妗子才朝林鑫堂说:“刚才恁儿来了,拿来了不少的蒿子菜,晌午是凉拌,还是就鸡蛋炒?”

  林鑫堂看了看他妗子说:“我咋都中,你看俺舅吧。”

  林鑫堂的妗子又问她老头儿,林鑫堂的舅舅推了一下眼镜抬头说:“蒿子不孬,不过不见腥没吃头,和肥肉一块儿,肉也不腻,菜也香,你割肉去吧。”

  林鑫堂的妗子说:“一问你麻烦,还得去割肉,我和鑫堂不吃肉,就凉拌吧。”

  林鑫堂的舅舅说:“那就做两样儿。”

  林鑫堂的妗子又对林鑫堂说:“鑫堂,我叫恁你孩子晌午来这吃饭,还没及说,就看不见人了,他见天忙慌啥,来去一阵风似的。”

  “地里有草,可能俺娘叫他回家薅草了。”

  “薅草?”见林鑫堂忙的也不顾说话,老太太嗨了一声回正房屋里了。

  张丽坐在沙发坐着看电视,听到外面有动静,叹了一口气,起来朝院子看了看,没猜错,他果然还是来了,竟连一天都不能不见自己。

  林仪桐轻轻的进了院长,他看到张丽往外望了一眼,见是他什么也没说就后回屋去了,便知道她家里没有旁人。

  他蹑手蹑脚的进了屋,他看到了张丽的脚上穿得是拖鞋。

  张丽也不抬头正眼看他只是问:“回家都练习了吗,前面教的。”

  “练习了。”她自己在家,他庆幸着。

  “这星期不让你来,要你自己练习,你怎么不听呢,否则我讲也白讲,你也白学。”

  哦——”

  “既然来了,那今天再讲点儿新东西-------前面说的你要多练习,一定要写实!”

  张丽到书架上,拿了几本画册,把几本画册放在了茶几上,又去给自己倒水。

  林仪桐看那画册,当中有一本上的封面上是个女人裸体图,丰满、逼真。他想马上翻看看里面的内容,但没好意思去拿。

  张丽发现她拿了一本不该拿的画册,脸一红,忙把那几本画册又全收起来了。

  “这里头没有我要找的那本儿册子。”她说着抱着那些画册往取书的房间走去。没一会,儿她又拿重新拿了一本出来了,她也恢复了平静,红过后的脸是那么娇艳。

  她瞧了一眼林仪桐,他一本正经的端坐着,她知道,其实刚才他看到了。

  她重新拿回来的那本册子是刚才的几本当中的一本。她这么一换,林仪桐也有点尴尬了,她是不是意为自己看了那些就会对她有非分之想,或者她怕自己强奸她?真是小看人,就算有非分之想,也不会在看了那些图画后有所行动,学习就是学习!

  他正想着忽听张丽说:“来,我们开始吧,看看这个模特-----”

  果然没有女人裸体,是一个中年男性坐着的画像,的中年男人眉毛很浓,咬肌发达,给人一种健康、刚毅的感觉。

  张丽说:“关于人的头像,首先要从结构比例上来学习,头部先看成一个长方形的立方体,我们来看这个模特-------”她说着把那个册子重掀开一页,林仪桐看到整张纸上是一个人头部的雏形,没有五官,基本上是个一个长方体。

  今天他发现张丽声音少气无力的,面容也有些倦懒,而且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与平时大不相同的,不知她是怎么了。

  张丽继续说着,“看过脑颅所占的比例,再看看面颅,面颅是头部以下,耳部以前的部分,眉毛、五官都在这个部位,表现人的思想感情,面部是最重要的-----”

  两人只有一本教材,茶几很矮两人都是俯着上身看,他往前凑了凑,一没注意撞到了张丽的头上。

  张丽赶紧值起身体,可是好一会儿了,张丽依然感觉脸颊、耳朵还在发烫,刚才感觉被软绵绵的磕了一下,他的头发多么厚密啊,张丽情不自禁的想着,她突然感觉下身也有了不适,一股热流从下身渗出,她的脸立刻又烫了,并且有种慌乱感,起、坐都感觉不合适。

  她看到他比自己坐得还要直些,她强镇定接着说:“三庭五眼,中国作为五官与脸形相搭配的美学标准,这个你初中的时候有老师说过的对吗?”

  “说过,但也没有太明白。”

  张丽又换了一页,她说:“三庭”是把人的面部长度分为三等分,外鼻长度正好是其中三分之一;“五眼”是把让你的面部宽度分为-----”

  说着说着她突然停了,全身都很无力的样子,林仪桐不解的看了她一眼,她连忙站了起来,从沙发那里出来。

  “等一下,要不你先喝点儿水。”说着她走开了。

  “我不渴,你喝去吧。”

  张丽回头看了他一眼,再没说话,他看着她走了出去。

  她出了客厅,走向西边的那间屋子。推开门,没有住人的房间,有一股尘土味儿,一直没有下雨,很干燥。推开门后,落了一抹细细的尘土,里面的地板、家具上面俱是一层金色的细尘。在窗下有一张油着清漆、透着木纹的桌子,同样也是一层灰尘。

  这间屋子很少进人,很是清冷,她周身燥热,恨不得有个冰窖把自己冰冻一会儿。

  俱是尘土,没地方扶、也无处依,在那张桌前,她中颓废的深深的低下了头,像是在看桌上的尘土,也像是在看油漆下面的木纹,下身又渗出一股热流,怎么这么明显呢,这个月。

  大概有一刻钟的功夫她出来了,没有进客厅,而是从那处门前的台阶走下去,到了院中,院子里很清凉。

  林仪桐看到她在院子里,如同一个突然生病的人,脸色很白,只见她走了几步便停下,把低垂的头慢慢抬了起来,往后仰着,扎在一起的头发向地面垂竖着,仰脸向天,看不到她是睁着眼还是闭着眼。

  林仪桐,有点儿吃惊的从沙发上起来,站在门口看她。

  张丽好像感觉到了在门口站着的林仪桐,她忽然回头冲他笑了笑,然后说:“今天不讲了。”

  林仪桐一脸关切的说:“行,你是不是生病了?”

  “瞎说,我怎么生病了。”

  “刚才看你脸色有点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一会儿红,一会白-----”

  张丽没有说话。

  他又说:“要不我给你把把脉吧,看有事没有。”

  张丽说:“你是大夫啊?”

  “不是,稍懂点儿。”

  “哼——”她笑了笑,心说你去骗你那些女同学吧,她似乎是轻轻白了他一眼。

  过了一会儿张丽说:“附着身子太累,把册子放在画架上,看着会舒服些,得用画架。”

  林仪桐说:“哪儿有那东西,下次就弄个椅子,靠椅子背儿凑活了。”

  张丽说:“不用,我有,被我同学借走了,你跟我去拿。”

  林仪桐问:“上哪拿?”

  张丽说:“去了你就知道了,你先到外面等我,等我把窗户关好。”

  看林仪桐推着自行车往外走,张丽在隔着窗子喊:“不骑自行车,否则不好拿。”

  他“哦”了一声又放好自行车。

  他出去了,张丽从包里拿出一片“护舒宝”匆匆的去了卫生间,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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