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到底是什么原因？
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什么鬼神之说，所以这个巫神对我来说只是一个假节名义。
“你们两人是被巫神选中的人，可以跟着我去祠堂。”
老村长收起了自己的陶像。
叶千雪虽然不是十分想去祠堂，但她就是不想被程青羽比下去。
“爷爷，我为什么不行？”
她撒娇似的走到了老村长身边。
这回老村长可没再惯着她，冷声道：“只有被巫神选中的人才能去祠堂。”
他的声线一顿，继续说着：“巫神世世代代保佑我们这些沿海地区的百姓风调雨顺，是不可忤逆的存在，不然巫神会发怒。”
沿海地区？
对了！
我突然想通了，立马拿过了油胖子的那个陶像舔了一下。
油胖子见到这情况，立马就坐不住了。
“我说吴青，你要是饿了就吃饭，你吃我的宝贝做什么！”
果然是咸的。
血液在遇到高浓度的盐分时，就会成凝固状态。
这个陶瓷都是掺杂海盐烧纸而成。
老村长刚才用这个雕像泡了带血的清水，一旦盐分比血液的浓度高，就会凝固。
但每个人在滴血的时候，没办法精准的控制滴血量。再加上每次泡陶像的时间长短也是不能确定的。
所以这就导致了有试炼成功和失败这一说法。
其实这是古人玩得一些手段，一直流传就成了神话。
我把这科学道理跟老村长解释了一遍，试图让他明白这并非什么神明的试验。
但等老村长听完我说话后，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
“若是你们想去祠堂，就不该诋毁巫神！”
程青羽见他发怒，立马在身后拉了拉我的衣摆。
我抿了抿唇，闭了嘴。
有些时候，老一辈的思想确实难以改变。
随后我和程青羽就一路跟着老村长出了门。
老村长走在前头，带的路有些复杂，我一时间有些恍惚。
在他绕了第四次大弯的时候，我忍不住出声问道：“村长，还有多久的路程？”
老村长突然转头瞪了我一眼：“去见巫神的路上怎能急躁？”
我砸了砸嘴，一脸无奈。
也不知道这个巫神给他们下了什么药，竟然让他们这么相信神明的存在。
在绕过第五个拐口的时候，老存在终于在一片竹林前头停了下来。
“顺着这条路一直往前走，看到海的时候就能看到祠堂了。”
老村长这么一说，转身就打算原路返回。
我立马拦住了他，“您不跟我们一起去吗？”
“我先前受过巫神的试炼，并未通过，所以我不能靠近，接下来的路要你们两人自己娶找。”
够严谨！
如果他们这个情况被国家知道了，可能会八他们列入邪教类，到时候所有苏家人统统都要被抓去改造。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转头看了眼身侧的程青羽。
“走吧。”
程青羽缓缓点了点头。
跟村长分开后，我们顺着他指的那条路，一路想前走。
因为这条路常年没有人走，所以杂草丛生，在加上竹子长得太过茂盛，十分难以前进。
我担心程青羽会被路上的竹子刮伤，一路都把她整个人护在怀里走。
我先是帮她拨开前面的竹子，才让她继续下脚。
好不容易从竹林里探出头，呼吸到了海风。
转头一看，程青羽的两颊通红，连耳根子都红透了。
我有些尴尬，连声解释着：“羽姐，我是怕你受伤，所以才一直护着你。”
因为我的身高比她正好高出了一个头，把她护在怀里我没感觉什么，但她可能就觉得有些太过暧昧了。
程青羽低咳一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
她知道两人是出来办正式的，暂时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
“那是不是老村长口中所说的祠堂？”
她突然伸出手指着不远处的一个方向。
我回过头去看，正好看到一个石头搭起来的大型屋子，门口还有一个巫神拿着锥子的雕像。
我立马向着那个房间走去。
程青羽也没有墨迹，紧跟其后。
苏家祠堂并不如外头现在的那些祠堂一样，现在仍然保持着嘴古老的样子。
所以显得有些破旧不堪。
进门就是一个很大的祭台，随即一个一米多的巫神像映入眼帘。
这样的人形像在祠堂中显得十分诡异。
“你们来求什么？”
就在我晃神之际，身后突然响起一个苍老低沉的声线。
转头一看，一名驼背的老奶奶面对我们站着。
我微微一愣，转头看了眼程青羽，出声解释：“我们是来询问这个东西的出处。”
我把手中的双峰玉佩给她看。
老奶奶先是一怔，随即连连摇头。
“我不过只是祠堂里一名扫大街的老人家，你们想知道的事情，我不知道。”
她说完这句话，就已经用背对着我们了。
我正好看到了她颈部挂着一枚玉佩，只是那么一眼，我就辨别出这玉佩和我收众人的双风玉佩是同一个年代，同一时期出土的老物件。
“老人家，能否借你脖子上的玉佩瞧瞧？”
老奶奶没回话，而是侧过头来仔仔细细的打量了我一遍：“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拿着这个双凤玉佩？”
我微微抿唇，看了眼程青羽。
“林家，林莲。”
林莲是程青羽母亲的名字，林家人之前在金陵为一大家族。
而程青羽的母亲林莲是林家独生女，唯一的继承人。
在林莲嫁给程柏山后，林家和程家合并为一家，自后程家就在金陵独占一头，成了四大家族其一。
“林家……”
老奶奶沉吟了片刻，不知到心里头在想些什么。
等她再次抬头的时候，看着我的眼神已经变了。
她示意我们两人跟着她身后。
她先是绕过了大型的祭坛，随后掀开了一个满是尘土的幕布，后头摆满的木架子，上面放着这些年苏家人来拜神时善捐的钱。
老奶奶在一个木架子前头停了下来，用叫踩了踩地面。
只听到传来空心的沉闷声。
这脚下应该还有一个地窖。
我和程青羽站在一边，也不急着下地窖，仍然把注意力放在老奶奶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