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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0章 亲吻

作者:渔娥|发布时间:2024-02-13 08:30|字数:2089

  天色微微亮,天空刚刚泛出鱼肚白。

  雪依旧不停的在下,新生的日光将它们照的愈发晶莹。

  萧承渊睁开了眼帘,入目之景让他很是陌生,浑身的酸软更是叫他觉得抬手都有些吃力。

  他似是想到了什么,颤抖地将手臂举起,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唇瓣,耳垂渐渐发红,连带着脖颈和脸颊,如玉般的肌肤都染上了浅红色的胭脂。

  “你醒了?”宋喜喜一进门,便瞧见挣扎着要做起来的萧承渊,惊喜地端着热水上前。

  萧承渊张了张嘴想说话,眸光一眨不眨地盯着宋喜喜瞧,可他吐不出什么字,喉咙像是被厚厚的糖浆堵住了嗓子,他无措地抿着唇看着宋喜喜,漂亮的眼睛里莫名多了几分委屈。

  宋喜喜看得心一软,却又觉得好笑:“喝吧。”

  萧承渊比她预想的醒的还要早得多,天蒙蒙亮的时候他才退了烧,夜里难受地不断呻吟着,汗出了一层又一层,

  宋喜喜看得心疼却又无奈,只能默默握着他的手,替他换着头上的汗巾,擦去脸上的汗珠。

  如今人醒了,宋喜喜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地。

  她递上手上的瓷碗,里头是黑乎乎的药汁,单闻着便让人下意识的蹙眉。

  萧承渊却很乖顺,听话的从宋喜喜的手上接过,大口大口的喝下。

  宋喜喜:……

  【得亏我细心,事先给你放凉了,不然不得烫死你?】

  药的确是苦涩的,但是少年喝的快,喝完就仰着脑袋看着宋喜喜,脸上露出的笑容虽然依旧好看,却莫名透着一股子傻气。

  宋喜喜被他这小眼神看得乐呵了,她伸手捏了捏他的脸,笑道:“怎的还一直看着我了?醒的这么早不如再多睡会儿?你这伤可得好好养,你是不是傻?那刀子你说挡就挡了?”

  宋喜喜说着说着,眼圈却不由自主地红了红。

  昨个儿她清点了一下自己的技能道具,才发现她竟然还有一张金刚不坏之身的体验卡!

  她若是早点想起来,那这伤她不就可以自己挡下,何以至于让萧承渊替她受这样一份罪?

  如若沈玉清不在呢?谁又能来救他?只差一点,只差一点他恐怕就要离她而去……

  他身怀南巫血脉,那一对儿南巫圣蛊能保他性命,可在关键时刻也让他置身险境。

  萧承渊脸上的笑容却是扩大了三分,他仰着脸,对宋喜喜笑得好看,精致脸上的破碎感更是直接拉满,他的声音带着点哑,依旧好听。

  “那这可算救命之恩?”

  宋喜喜觉得自己真真是栽了,眼前这人的每一处,仿佛都长在了她的心尖上。

  他的一颦一笑都是那么的勾她心弦。

  她点头:“算,怎么不算?”

  她上前主动地捧起了少年的脸,温热的指尖抚摸着他姣好的面容,两人鼻尖相对,宋喜喜目光落在他略显苍白的唇瓣上。

  她侧头轻轻吻了上去。

  一触即分,宛若蜻蜓点水。

  可两人的心跳却都跳动的极快,饶是属于主动方的宋喜喜这会儿也有些羞涩,脸颊连着脖子一起红了一片。

  萧承渊的瞳孔骤然放大,两手撑在床榻上,紧张地抓紧了被褥。

  他脑海中一片空白,整个人僵硬在了原地,全然也没有反应过来。

  宋喜喜见他不说话,刚要开口,却见少年的眼眶瞬间红润,眼尾泛着红,晶莹的泪花涌了出来,泪珠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大点大点的落下。

  宋喜喜瞬间慌了神。

  “别哭啊,不是……我……我我……对不起……”

  【我这算是非礼不?】

  【我是登徒子本登?】

  【别哭了,这小眼泪流的,心疼死我了!】

  【天杀的,我咋就这么嘴欠呢?悔死我了!】

  宋喜喜心念着生出些许悔意,她一边说着道歉的话,一边伸手想要揩去他的眼泪,却见少年垂着眼睑,似是尴尬地吸了吸鼻子,长翘的睫毛上落着水珠,楚楚可怜。

  “姐姐。”萧承渊却是在宋喜喜心念出“悔”字的时候,连忙抓住了宋喜喜的手,同她十指交扣,掌心的热意传递,急急地说着。

  “我只是太过欢喜了,我怕这是黄粱一梦,我再睁眼,姐姐便消失了。”

  人在虚弱的时候就是情绪最是容易发生波动的时候,过大的欢喜和过大的悲切都会叫人落下眼泪。

  且……

  他早就发觉,每当他落泪或是软弱的时候,他的喜喜总会满是怜惜地对他轻笑,似乎对他的欢喜也跟着添了三分。

  他最喜欢的便是她看他的眼神。

  【哎呦喂,这话说的,还喊我姐姐,这谁顶得住?】

  “姐姐,等我好了,我们进宫请旨赐婚吧。”少年满目希冀地说道。

  这已经是萧承渊不知第几次同她说婚事的话,从前宋喜喜要么是打着哈哈,要么就是暗暗地拒绝,但如今她却是笑着点了头。

  “好啊,不过我的婚事想来宫中应该有不少人盯着,小黑莲花,你可还得努努力啊。”

  一时不查竟然把心里对萧承渊的称谓说了出来,宋喜喜尴尬地连忙转移话题:“我让太医来给你换药。”

  她说这话,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止,直接将萧承渊压回了床上,还非常娴熟的给他捏了捏被角。

  很快便有大夫上来给萧承渊重新更换身上的药。

  不过宋喜喜看了半天前来号脉的大夫,愣是没有瞧见周太医的身影。

  “嬷嬷,您可见着周太医?可是晚点才会来?他年事已高,若是晚些来了,记得提早备些暖胃的姜茶去去寒。”宋喜喜轻声同身侧的嬷嬷说道。

  她认得这位嬷嬷,是谢楠因身边的得力下人,只是宋喜喜叫不出名字。

  嘉嬷嬷闻言,神色一顿,面露难色。

  宋喜喜挑了挑眉,“嬷嬷请随我来。”

  两人退出屋子,周遭只有侯府的亲信,嘉嬷嬷这才开口道:“回小姐的话,今个儿在来济世堂的路上,瞧见一倒了的人,老奴便差人去瞧瞧,谁曾想那人早已没了气息,观其样貌,应该……是……周太医无疑。”

  闻言,宋喜喜的身形几乎都要站不稳。

  她急忙拉住嬷嬷的手,不甘心地问道:“你当真没有看错?怎么会如此?周太医……他,他昨个儿不应该回府上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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