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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章 这可是大功一件

作者:玉子烧|发布时间:2024-02-10 23:09|字数:2019

  “那沈从安动作怎么这么慢!这批盐可是我冒着危险送过来的,要是再晚一些,只怕到时候被识破,我可就得吃不了兜着走了!”

  听到沈从安的名字,宁婉儿几乎是在瞬间停了脚步,眸光锐利的往旁边那处厢房看去!

  “柳爷,您莫要着急。”

  声音很模糊,但却尽数被宁婉儿收入耳中。

  她指尖骤然收紧,掐进了掌心的肉里。

  可她感觉不到疼痛,反而迅速推开门。

  “小姐……”

  宁婉儿抿紧红唇,突然又扭头望向了厢房中的慕忱渊。

  她心生一计,再度将厢房的大门关上。

  “小侯爷,你我合作如何?”

  衣袍未着一缕的慕忱渊冷笑出声。

  他此刻恨不得掐死眼前的这个疯女人,可偏偏就是下不了手。

  “什么意思?”

  他像是听不懂一般,冷眼看着宁婉儿。

  “本侯听不懂。”

  “侯爷还要继续装?”宁婉儿红唇一撇,侧眸看向旁边厢房的位置。

  “旁边厢房里面的人若是不出所料,应该是如今正被银川通缉的柳爷吧?”

  “侯爷虽然浪荡,却也不至于两耳不闻窗外事,也该知道这柳爷往多处运送私盐。”

  说到这里,宁婉儿咬紧牙根,眼底汹涌的恨意浮出。

  前世之时也是这所谓的柳爷帮了沈从安甚多!

  柳爷兜运私盐,这手中的银子可不少,前世沈从安踏在她身上谋求权势,可手中这打点的银子,柳爷可出了不少力。

  如今,她断然不可能让柳爷在与沈从安再牵扯甚深!

  “侯爷,你帮我,也是帮你自己,如何?”

  宁婉儿心中思绪流转,面上却并未显露,只是那柔弱无骨的指尖抚上了慕忱渊的胸膛。

  “柳爷手中的私盐绝对远超你我想象,若是截胡下来……侯爷,这可是大功一件。”

  慕忱渊没有说话,只是幽暗的眸子紧锁着宁婉儿的面容,半晌后,他低沉的嗓音响起。

  “呵,看来,你这将军府的嫡小姐,可不像是会为情所困之人。”

  为情所困?何止为情所困?

  她前世简直是被那所谓的情迷了眼,害的整个将军府为她陪葬!害得将军府所有人死无葬身之地!

  心中滔天的恨意,让宁婉儿连声音都嘶哑了起来。

  “侯爷只说,做是不做?”

  风险虽大,可这好处却也颇多。

  慕忱渊今日将厢房设在顶楼,意图自然也是为了柳爷。

  只是他未想到宁婉儿的心思居然也打在了柳爷身上。

  “可以。”许久后,慕忱渊低沉的声音掺了一丝哑意,“不过将军府也得出力。”

  “宁小姐,总不能凭着你嘴中所说的一两句话,便将我拉下水,你说呢?”

  “当然没问题。”宁婉儿突然低声一笑,红唇盖在了慕忱渊的唇角上,让他喉头又是一阵滚动。

  “小侯爷出了这么多的力,于情于理,我自己做那忘恩负义的人,所以,侯爷只管行动……暗处,会有人帮忙。”

  说罢,宁婉儿转身而去,没有一丝留恋,甚至不再回头看那塌上的男人一眼。

  她更是不知,她才离去没多久,像是被锁了穴道的男人便从榻上坐了起来模样自若,没有半分屈辱之意。

  “爷。”

  门外妩媚的语音响起,“奴家可是能进去了?”

  “嗯。”

  随着慕忱渊声音落下,厢房的门也被人从外面推开。

  是那一颦一笑皆是倾城之姿的女子,也便是这花院之中的花魁,胭脂。

  “爷,奴家已经打听到了。”

  胭脂低垂着头,不敢直面慕忱渊。

  “今日与柳爷商谈的人,乃是如今朝中皇商吴家的二子,吴奎。”

  “吴奎乃是姨娘所生,所以在府中不得权势,手中也不过只有几处地契和商铺,不过这几年他的动作愈发大了,如今竟是敢与柳爷勾结,爷,可是要将那批私盐截获?”

  “呵。”慕忱渊薄唇轻动,眼中寒意流转。

  “截获,然后……”他幽暗的双眸压了下去,后面的话并未说出,但胭脂却已了然,“是。”

  胭脂转身退去,此时蹲在别处房檐之上的黑衣人也迅速跳回了原本的位置。

  他甚至不敢低头望向厢房……只能仰头看着那无尽的夜色,任由额头上的冷汗淌入黑衣里。

  ……

  “小姐……”

  将军府里,迎春语带哭腔。

  “您,您放心,奴婢一定会把嘴巴收紧,这件事情绝对不会让第三个人知晓的!”

  她跪倒在地,信誓旦旦道,“请您相信奴婢!”

  瞧着迎春这可怜的模样,宁婉儿伸手敲了一下她的额头。

  “我自然是放心你的,否则又怎么可能把你带过去?”

  她知道,有些事情想瞒是瞒不住的。

  所以,不如早些让迎春和夏橘知道,这两个丫鬟前世为她而死,今世也绝不会背叛于她。

  迎春一直悬着的心,这才总算放了下来,只是眼眸颤颤巍巍的看向宁婉儿的锁骨之处,犹豫道,“可是小姐,这痕迹……只怕难以消掉啊……”

  宁婉儿一愣,骤然抬眸看向眼前的铜镜!

  果然。

  锁骨之处居然有一处明显的咬痕!

  咬痕旁边已经微肿,这痕迹没有两三日,绝对不会轻易消退!

  “这小侯爷……还真是够记仇啊。”

  她轻抚锁骨上的咬痕,“看来,这两日是得受些罪了。”

  说罢,宁婉儿有些疲惫的挥了挥手。

  “去打些水来,明日,可还要应付些人。”

  “是。”迎春转身退去。

  直至天色微亮,宁婉儿才终于睡去。

  只是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

  梦中血海连天,叫她不得安宁。

  “不……”

  冷汗浸透纱裙,宁婉儿猛的惊坐而起。

  “小姐。”夏橘有些担忧,“您又梦魇了?这几日您总是梦魇,奴婢叫大夫来为您瞧一瞧吧?”

  “不必。”宁婉儿轻轻摇头,望向窗外。

  天色已经大亮。

  想来……慕忱渊这时也应该动手了。

  该来之人,也不远了。

  “为我梳洗吧。”

  “是。”

  不出所料,未到午时,将军府的嬷嬷便着急的走入宁婉儿院中。

  “小姐,姑爷来了,如今正跪在门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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