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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5章 你给我回避!

作者:玉子烧|发布时间:2024-04-06 22:08|字数:2002

  她看着眼前饱满坚硬的胸肌,脑子里一片空白,随即浮现出昨晚许多片段,不可置信的眼睛越瞪越大。

  宁婉儿猛然推开慕忱渊,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高声道:“慕忱渊,你这个登徒子!”

  慕忱渊深深的看着她,从沉浸在噩梦中的情绪里抽离出来。

  心情却十分压抑,沉声的应了一声,“醒了?”

  宁婉儿又恼又气的道:“我再不醒怕是就要被你闷死了!”

  说罢,急忙用被子遮住身子,气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慕忱渊见她的小脸红的像胭脂一般,彻底抽离出来,笑道:“怎的这么生气,又不是第一次了。”

  宁婉儿简直火冒三丈,怒道:“不是第一次就可以随意……”

  她指着慕忱渊道:“你!你好过分!”

  慕忱渊也有些理亏,昨晚他受不住她的吸引,一冲动便让她检查了一下身体,没想到做过了,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还做了那么光怪陆离的梦。

  他诚心诚意的道歉道:“对不起,昨天是我冲动了,没控制住自己,想如何罚我,都依你,可好?”

  宁婉儿却越想越愤愤不平,虽然……虽然她脑子里的记忆也有些自己“迎难而上”的片段,但就是气不过。

  “你错已经铸成,现在道歉有什么用?!”

  慕忱渊好脾气的哄道:“是,是我的不对,我随你处置,好不好?别气了,当心气坏身子。”

  宁婉儿顾着腮帮子盯着他,一时间竟没想出该怎么折腾他。

  虽说最开始她为了岫儿,主动……咳咳,设计了他,以后可能也会设计他,但昨天她分明就没同意,他是趁着自己酒醉得逞的!

  慕忱渊见她似是有苦说不出的憋屈样,只觉得可爱,情不自禁的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轻声细语的道:“要气也不在这一时,先起身用些饭再处置我,好不好?”

  说罢,便脱下睡袍,换上里衣。

  而就在他脱下的瞬间,后背上深深浅浅的血道子赫然出现,让原本就红了脸的宁婉儿,更是宛如被火烤了一般。

  这宽厚的后背伤势十分惨烈,可见下手之人丝毫没有留情面。

  宁婉儿紧紧咬着下唇,若不是知道这“杰作”是自己所为,简直都要骂一句畜生了。

  一时间,气焰也没之前嚣张了,却还是撑着面子嘟囔着嘴。

  慕忱渊把自己拾掇好后便走到门口,从迎春的手里拿来宁婉儿的衣裳,对她们挥了挥手,表示自己来。

  他把衣服放在床头,柔声问:“还能动么?要不要我帮你穿?”

  宁婉儿娇嗔的哼了一声,孩子气的道:“谁要你帮忙,走开!”

  慕忱渊宠溺的闷笑两声,拿起衣服便要帮她穿。

  宁婉儿瞪着杏核大眼,吒道:“我说了不用你,你给我回避!”

  慕忱渊看着她就像是看着炸毛小奶猫一般,哄道:“好好,我回避,你慢慢穿别着急,别累着自己。”

  宁婉儿一听便泄了气,“呸呸呸”三声道:“你当你是大力士,能累的我连衣服都穿不上?”

  说罢,便抬起胳膊套衣服,却不小心扯到了腰间的肌肉,顿时酸痛的她“哎哟”一声。

  慕忱渊急忙转身,紧张的问:“怎么了?”

  宁婉儿赶紧喝道:“转过去!”

  慕忱渊却不再放任她,坐到她面前拿起衣服,叹气道:“任性什么,你我之间还用得着这样么?”

  说着,又调整了下语气,温声道:“你折腾了一晚上,肚子也饿了吧?咱们快快穿完,好喂饱肚子,可好?”

  宁婉儿向来是豁达洒脱之人,不知为何一跟慕忱渊凑到一起便显露出孩子气。

  虽然觉得他说的没错,吐槽自己在矫情个什么劲,一边又嘟囔道:“也不想想是谁把我折腾一晚。”

  折腾就折腾吧,还折腾不来岫儿,简直是白做工。

  慕忱渊闷笑两声,一边细心的帮她穿衣一边道:“好好好,都是我的错,行不行?乖。”

  待两人终于磨磨蹭蹭的换好了衣服,已经是午时了。

  宁婉儿被迎春和夏橘扶着坐到餐桌边,饿的感觉自己能吃下一头牛。

  一口气喝了一碗粥后才觉得恢复了元气,半娇嗔的问:“你今天不用上朝?”

  慕忱渊温声道:“今日歇一天,下午去陪你出去逛逛可好?”

  宁婉儿不屑的“切”了一声,道:“我从小便是在京中长大的,有什么好地方没去过,还要你陪?”

  慕忱渊故弄玄虚道:“县主当然什么都见识过,不过你往常去的都是闺阁女子喜好的地方,今日慕某带县主去些别具一格的地方可好?”

  宁婉儿嗤笑道:“慕侯爷不会是想带我去西巷花院吧,那地方我也去过多次了,没你那么大兴趣。”

  说来又想到另一宗,好奇的问:“你怎么突然不住西巷了?可是胭脂姑娘伺候的不好?”

  宁婉儿本以为这事问的有些越界,慕忱渊定是要不满的。

  岂料他非但没有翻脸,反倒眼中的笑意更深了几分,好脾气的道:“从前经常因为公务要宴请同僚,其他的地方说话不方便,便安排在花院,一来二去也就懒得折腾了。”

  “至于胭脂,她不过是本候面前的一个歌姬,谈什么伺候不伺候。”

  宁婉儿半信半疑的道:“果真?”

  当然不止于此,西巷花院是他的“耳朵”,而胭脂不过是里面的一个棋子罢了。

  但是这话却不能跟她说,至少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道:“你放心好了,我慕忱渊虽算不得什么洁身自好之辈,却也不是随便让什么人都可以近身的。”

  宁婉儿一怔,不知道这话若是联合上自己该怎么理解。

  故而翻了个白眼,道:“既不是去花院,那还有什么好地方是男子去得,女子去不得的?”

  慕忱渊笑道:“并非女子去不得,只是去的少而已。”

  说着,便给她夹了些菜,催促道:“你快些吃,吃完便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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