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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45章 沈从安之死

作者:玉子烧|发布时间:2024-04-29 22:29|字数:2002

  沈从安蓬头垢面的坐在草堆上,一身的草屑和污糟的衣服,四肢被铁锁链锁住,像是一条狼狈的流浪狗。

  见到慕忱渊来,便如疯了般冲到门前,晃着木柱大喊道:“凶手!贼子!都是你干的!”

  侍卫赶紧拦在他面前,却被慕忱渊推到一边,嗤道:“不要紧,去把牢门打开。”

  “主子……这个人已经疯了,为了安全……”

  “没事,去吧。”

  慕忱渊顶着沈从安恶毒的眼神走进牢房,侍卫给他搬来了把椅子。

  坐定后,他悠然道:“沈大人,这牢房的滋味如何?”

  沈从安似是要吃人般咬牙切齿的道:“慕忱渊你这个卑鄙小人,你联合宁婉儿那个贱人诬陷我,你们不得好死!”

  慕忱渊眼神一沉,侍卫便两步走到他面前“啪啪”两个耳光直打的他鼻孔穿血。

  沈从安从嘴里啐出被打掉的压,张着血盆大口哈哈大笑道:“慕忱渊啊慕忱渊,说到她,你生气?可惜啊,她到底还是先嫁给的我,你再喜欢也是捡老子用过的二手货!”

  说着,他又似是疯癫的讥讽道:“你不知道吧,宁婉儿在床上可是sao的很,老子越打她,她越快乐,跪着求我打死她,跟你是不是也这样?哈哈哈!”

  慕忱渊微微眯起眼睛,凛冽的杀意直扑而去,牢房里的温度瞬间降到冰点。

  半晌却忽然冷静了下来,嗤笑道:“沈从安你是疯了不成,据我所知你身为男人却不能人道啊。”

  沈从安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受了巨大屈辱后不要命的向慕忱渊冲了过来,却被锁链困住,拉的锁链乱响。

  他大吼道:“我要杀了你!我杀了你!”

  慕忱渊讥笑道:“可惜,你非但杀不了我,自己还要面对五马分尸。”

  “哦,你还不知道吧,婉儿的初夜是与我在一起,如今她已经怀有三月身孕,我们的孩儿就要出世了,说出来给你乐呵乐呵。”

  沈从安眼角的伤口再次迸裂,鲜血从眼角划出,似是魔怔的恶鬼。

  “你不是人!宁婉儿那个贱人!你们害我!我要杀了你!”

  “对,我要杀了你,还有四皇子,四皇子会救我,哈哈哈!”

  沈从安仰天大笑,“等四皇子救我出去,我要把你们一个个的抽筋剥皮!”

  慕忱渊冷漠的望着他,不屑的扯了下唇角,“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盘,你就没想过刘海被我处决宇铭尚且救援不及,何况是你这条看门狗!”

  说罢,便再不多言,站起便向外走去。

  却听沈从安在身后大叫,“慕忱渊宁婉儿,你们两个不得好死,我诅咒你们生下的那个孽种也是痴傻残疾,哈哈哈!”

  慕忱渊目光一厉,随即袖口一抖,两枚袖箭疾射而出,径直钉进沈从安的双眼。

  “啊!”

  沈从安哀嚎一声,再说不出话来。

  慕忱渊冷漠的对侍卫道:“去把他的眼睛挖了,舌头切了,反正是快死的人,这两个器官他用不到了。”

  若不是要五马分尸,他恨不得现在就把沈从安做成人彘。

  沈从安行刑那天,天气格外的晴朗,这是两广自瘟疫以来第一次有了艳阳天。

  慕忱渊没去刑场,他懒得再看那堆烂肉一眼,只听侍书回禀时候道,沈从安死状极其凄惨。

  因着两广地处偏僻丛林较多,所以行刑的地方就在山林里,五匹马拉着沈从安的头、双手双脚后猛然放开缰绳,瞬间就血溅当场。

  侍书形容的还很可笑,说是如同放烟花一般。

  甫一分尸,山上饥饿许久的猛兽们就急不可耐的冲出来撕抢,行刑的人冒着大风险才抢回来一部分。

  丢了一条腿和一只胳膊。

  带回来后按照束令上的要求剔骨扒皮,把血肉煮烂喂给了恶狗,人皮则做成了鼓面跟沈从安的头一起挂在城头上,迎接风雨烈阳的侵袭。

  如此,沈从安算是死的透彻,宁婉儿的仇得报了。

  慕忱渊将此事写了封信快马加鞭送回京城,自己则继续处理瘟疫的最后事宜。

  如今瘟疫已经平息,只剩一些善后工作,慕忱渊推测自己最多也就三五日便可回京了。

  岂料就在这时,西南战事乍起。

  宁家镇守边关在北边,一时间救援不及,只有慕忱渊离的最近,他心中忽然有个预感……

  果然,不出两日束令便到了。

  宇泽让他领兵直奔西南应敌。

  慕忱渊骑在马背上,深深的看了一眼京城方向,久久沉默不语。

  须臾,他调转马头,一声鞭响,向着西南方向疾驰而去,大战一处在即,他只能慷慨赴死,留在身后的是他对她彻骨的思念和眷恋。

  而当宁婉儿收到信的时候,已经是半月之后。

  她最近怀孕的反应十分严重,已经不能好好睡个觉了。

  起床的时候顶着黑眼圈,面色憔悴的像是病人。

  宁夫人担心的道:“还是叫赵神医住在府上吧,你这样熬着当心连孩子都出问题。”

  宁婉儿强挤出个笑意安慰道:“前些日子神医不是来诊过脉么,现在的症状也算正常,熬过这一段就好了。”

  赵神医当时说的是她思虑过重,故而睡眠不足气血不畅才会如此,当下便开了许多安生凝神的药,可宁婉儿孕吐严重,问道味就想吐,半口都喝不进去。

  宁老将军也忧心道:“这样不行,现在就去把神医请来,问问还有没有别的办法可以把药吃下去。”

  宁婉儿赶紧拦住下人,劝阻道:“父亲别请了,若是有其他办法他早就想了,我自己的身体我清楚,会好好保重的。”

  她目光柔善的落在肚子上,用手轻轻的抚摸道:“就算为了他,我也会照顾自己的。”

  宁夫人见说不动她,只好叹息道:“你能明白这个道理就好。也不知道忱渊在两广怎么样了,前些日子听说瘟疫已经过去了,想来这些日子也快回来了吧。”

  宁老将军听闻此言神色有些异样,看了一眼宁婉儿,便错开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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