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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2章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起来

作者:君白|发布时间:2024-03-26 10:26|字数:2801

  沉闷的身体撞击地板的声音,李彻从床下抬起脸,又是那样一副神情,用幽幽怨怨的眼神看着她。

  唐宛坐起身,愣愣与他对视着,衣服也松松垮垮拢在身上,还有什么黏黏糊糊的东西,当即冷了脸,对他愈发没有好脸色。

  这回终于轮到女人对李彻的示好视若无睹。自力更生诚不欺我,小玩具可要比男人好多了。

  李彻撞见了,她也不理。

  女人的身体如水般柔软,眼眸微微发散,慢慢安静躺在床上。

  伸手抚摸着玉团般的肌肤,肌肤雪白,唇色糜红,仿佛熟透了的樱桃,低头咬一口,果然比想像中的还要香甜。

  女人的手软软搭在脸上,温软如玉,接着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将他的脸推到一边。

  “走开啊。”声音是满足后的慵懒倦怠。

  她好像总是很容易满足,似乎一次就足够了。

  太容易满足,又不肯被他引诱,他想,这可不是一件好事。

  女人还生着他的气,脸颊鼓鼓的,侧脸看向一旁,这次是如何也不肯让他碰了。

  总有心甘情愿的那天,他想,总归她腹中还怀着他的孩子。

  一日追一日的赶,一日复一日的熬,他终于坐在了现在这个位置,如今再体会一次,就这样与女人慢慢的等,细细的磨,却不再是从前的心境了,对他而言,好像这并不是一件坏事。

  慢慢来,他想,抓起那只细嫩的小手往下移,身体紧绷起来,无法抑止的一声叹息,只是可惜了,女人并不肯受他引诱。

  这样容易生气,又是十多日不肯理他,加上前面那十多日,近一个月没有疏解,格外敏感起来,仅仅是轻轻触碰,就快要没办法控制。

  女人却忽然将手抽了回去。彼时他紧闭着眼,额头微微发汗,正勉力忍耐着。

  唐宛自然是不知的,男人脸上微微出汗,脸色不知是憋的,还是很热,闷闷发红,透着一种古怪,似乎忍得极为辛苦。

  她颇有些幸灾乐祸,嫌弃的擦了擦被抓过去的手,这才发现另一只还握着玉杵,心头一紧,扔开那根玉器,不小心滚落在地上,发出清脆哐当的响声,好在质量不错,只在地上滚落几下,并没有碎掉,也没有磕出边角。

  只是好巧不巧,偏偏停在了男人的脚边。

  男人的脸色微微扭曲,透着一种令人害怕的古怪,心中微微发怵,忍不住扭动身子,离他远了些。

  李彻感觉自己脸上微微发汗,伸手拽住她的手腕,这会儿用了些力气,女人并不能挣脱,脸上慢慢染上些许羞恼神色。

  “乖一些,用手帮我出来。”

  唐宛往下看一眼,只想拒绝,只是到底不敌他的力气,一点点被拉着靠近,眼看就要触碰到,急忙道:“不要用手……”

  李彻停住,眼睛往下,唐宛就知道他想歪了,不满挣动手腕,于是眼神又慢慢往上移,落在她的胸部,眼尾微微上挑,成功得到女人不满怒视。

  唐宛知道这次是逃脱不得,伸脚过去,踩自行车都没这样累人。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腿都快要没有知觉。

  见她脸色不好,李彻也知道顺着台阶下来,忍不住将女人摁进怀里,鼻间是温软的沁香,才依依不舍离开。

  起身拧了一条湿帕,只动着手又不老实。手帕温热,男人的手掌也在发热,真是哪哪儿是潮湿闷热的,唐宛看着他的眼神,就知道真让他来擦,不知要痴缠多久。

  嫩足踩在男人的肩头,微微用力,这样的姿势,男人什么都看得见,她又如何不知,在他愣神的当刻,伸手夺过软帕,别过身体自己擦了。

  床帐微微摇晃,唐宛扔了帕子,窗子并没有关紧,留了一道缝,不知从哪里吹来一股风,手帕飘落在地,随后被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掌捡起来。

  李彻放在鼻前轻轻嗅闻,眼眸微微抬起,很平静的神色,若不是额前微微发汗,颈间的青筋鼓起,还真叫人以为心情也是一样的平静。

  这样的一张脸,又用着这样的眼神看着她,实在是有些过于色情了,加上他是如此的地位权势,能做出这样的地步,实在是很难不让人心动。

  可惜女人仍然无动于衷,眼神在那张脸上停留两秒,又轻轻移开。

  李彻几乎要叹息出声,看着那微鼓的肚子,心神晃动,忍不住伸手轻抚,只是这时候唐宛认为他心怀不轨,再次快速且无情地伸手抚落他的手掌。

  捞起被子盖上,并没有给他好脸色看,声音也显得有些闷闷的:“我是真的要睡了,不准再吵我。”

  唐宛并不真的放心他,夜已经很深了,又闹了这样一通,身体渐渐涌上一股疲惫,眼皮慢慢重起来,竟也很快就睡着了。

  只是睡得并不踏实,梦境里的画面恍惚又真实,却又明显可以感觉到自己正在做梦。阴暗潮湿的小巷,老人推着垃圾车缓慢走过去,那种晃悠悠的老旧哐当声仿佛就在耳边响起。

  显而易见这是一座小城,几个年轻男女围在一起,正在实施着一场霸凌。女孩流着泪,头发被扯得凌乱,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跪在地上。

  唐宛皱着眉,不自觉往前走了一步,四周便忽地扭曲晃荡起来,身后是马蹄声,仿佛要震碎她的耳膜,踏扁她的身躯,没有理由的害怕惊慌,忍不住狂奔起来,只是双腿灌满铅水般越来越沉重,叫人越发急切心慌起来。

  她是真的在做梦,不然为何心中的祈祷会生效,身后的响声越来越远,又为何会看到一只戴着怀表的兔子,将她带到一处洞穴。

  追兵还在四处搜寻着她,梦中的她似乎很急切,又似乎很平静,兔子带她来到一扇简陋的木门,没有说话。

  她心里却十分的明白,只需要轻轻推开这扇木门,有些克制不住激动起来,就连手掌也在轻轻颤抖。

  兔子将怀表取下来,金光闪闪,是如此的美丽耀眼,女人的眼睛却直直落在表盘上。

  倒计时已经开始,她的呼吸顷刻间急促起来,身后隐隐传来小孩的稚嫩的哭声,女人恍若未闻,直直盯着那缓慢转动的秒针。

  哭声越来越尖利,声音已经到了惹人头痛的分贝,心中忍不住焦躁起来,兔子手上拿着金光闪闪的怀表,是如此的刺眼,兔子身躯却徒然可怖起来,在她身上投射出一团不断变换的巨大扭曲黑影,似恶魔,似秃鹰,仿佛随时要伸出利爪将她的身体撕碎。

  越来越靠近,终于,脑海中传来轰的一声巨大梵钟撞动声,身体仿佛都要震碎一般,她看着距离越来越近。

  几乎是急不可耐的将手贴在木门上。粗糙的触感,木刺剐蹭着手心,秒针即将停留在六十的当刻,眼前闪过一阵剧烈的白光……

  她醒了过来。

  身体苏醒,心神却好似还停留在那场梦境中一般,眼睫颤动,剧烈白光带来的伤害似乎还残留在眼睛里,慢慢流出两行泪水。

  伸手摸去,看着手指上的湿痕,却是在怔怔发愣,真是莫名其妙。

  帷帐被人伸手轻轻抚开,李彻一身黄色朝服,金黄的颜色,在眼前明晃晃的晃着,眼睛有些刺痛,轻轻眯起来,又往下滚落两行泪水。

  李彻捏住她的下巴,脸庞也被轻轻抬起,脸上的泪水被什么轻柔擦去,她仍然轻轻闭着眼睛。

  “可是做噩梦了?”

  想要开口说话,却觉得鼻头泛酸,那股酸涩在脸部蔓延,许久才止住,却是没办法说话,只闷闷嗯了一声。

  不过是一个梦而已,只心里这会儿仍然酸涩非常,闷闷的尚有些喘不过气来,连带着对男人也没有好脸色。

  李彻也不恼,只安静看着她,他还穿着朝服,颇有些束手束脚,于是半跪在床沿,冕旒也被他随手摘去扔到一旁。

  原本只是想帮她拭泪的,只是女人身上是那么香,身体也是那么软,嘴唇贴上去,吻上那张白嫩的小脸,泪痕也被他的覆盖,眼神落在那张小巧嫣红的嘴唇,心中一动,便狠狠咬住含吮。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起来。

  她这时的反应有些慢,不知道是否做了噩梦的原因,眼神微微发散,有些没有焦距,手掌微微收缩,被他压的仰躺在床上。青丝微微凌乱,铺展开来,像一只被人玩坏的美丽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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