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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番外3如愿偿(07还残存着正午暴烈的热气)

作者:君白|发布时间:2024-03-26 10:41|字数:2004

  都是我自己愿意的。

  这样的话是经不住细想的,唐宛也没放在心上。

  小屠夫却是不敢再看她了,脸在一瞬间爆红,也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

  女人觉得有趣,只当是少年新鲜的好感。她微微侧脸,一双盈盈水眸含笑看着他,惹得他愈发将头低了下去。

  这天难得睡了个好觉。屋顶漏水的事情解决了,也过了采摘药草最繁忙的时节,都是一些善后的工作,难得可以度过一个悠闲的下午。

  睡醒的时候,正是黄昏时分,落日余晖,天地交接处映出一片霞光。

  窗子半开着,她慢吞吞走过去,将午后燥热的风儿一股脑儿迎进来。

  这一觉睡的有些久了,却很舒服,身体轻盈舒展,还出了一层薄汗。几缕湿发黏在脖颈处,被风一吹,带来一股轻微凉意。

  洗完澡坐在院子里晾头发,嘴里哼着当地正流行的歌谣,也正是在这个时候,她低头,看见衣襟里微微袒露出来的微红痕迹。

  很淡,甚至毫不起眼,只是刚好长在胸口的位置,又被这一身皎洁的皮肉称得有些暧昧。

  她没有放在心上,只当是蚊虫叮咬,又或是上午干活的时候不小心磕碰到的。

  过了好一段时间,她才后知后觉起来,和小屠夫见面的频率似乎有些多了。

  也许是近日没那么忙碌,又也许是他总是在恰到好处的时候出现。

  她一个人也能完成,只是有些麻烦,而他又刚好擅长于解决此类的问题,事情高效起来。接受他的帮助,有来有往,两人的关系自然就变得熟识起来。

  花灯节,似乎是小城特有的节日,医馆放了一日的假期。

  唐宛一觉睡到中午才醒,看见凌乱的书桌,这才终于有了收拾的想法。

  瓷罐里是不知谁送的茶叶,刚好家里有一套茶具,临时起意想着去泡茶喝,不成想味道竟还不错,就这样慢悠悠度过一下午的光阴。

  也许是花灯节的缘故,傍晚的街道灯火明亮,丝毫不比京城逊色。

  唐宛也选了一个面具戴在脸上。

  花灯节,顾名思义,这样的节日花灯自然是少不了。她在阿婆那里选了一个最漂亮的,蹲在湖边放下去,静静地看着那团明亮顺着水流飘走。

  有人不小心从后面撞上来,她本就蹲在河边,又微微出着神,一时反应不及,本以为会与湖水来个负距离接触,手臂猛地一紧。她转眸看过去,小屠夫正神色紧张地看着她。

  “你没事吧。”他问,上下打量着,看她是否有哪里出现问题。

  她忽然笑出来,问他:“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小屠夫拉着女人从河边站起来,往旁边人少的地方走,正专心护着不让人撞到她,一时没有听清她刚刚说的话:“什么?”

  微微侧身看过来,眼睛里还带着一丝探究与茫然。

  唐宛看着他清澈的眼眸,只是摇头,微微一笑:“没什么。”

  惹得小屠夫频频看她。

  岸上人群慢慢多起来,便租了一艘小船,河风吹拂脸颊,很是惬意。

  一艘游船慢慢靠近,有女人调笑声传来:“远远看着,便觉得这身影很是熟悉,靠近了一瞧,果真是你。”

  人一多,就免不了交际,乘着她们把酒吟诗的空档,唐宛偷偷溜走,寻了一个僻静处,还顺走了一壶好酒。

  是女人喝的酒,度数不高,还有一丝甜味,她当饮料喝,很快就没了大半,偏偏还不解渴。

  本来就不是水,喉咙干渴着,渴求着水液。又不想再回去拿水喝。身体懒懒的,思绪也开始有些泛散,大抵是有些醉了。

  度数虽低,也抵不过女人这样当水喝。

  唐宛依靠着栏杆,睡意朦胧间,忽然睁眼,看见一张微微放大的脸庞。

  男人垂眸盯着她的嘴唇,似乎有些入神,在她睁眼的那一刻也没有反应过来。

  好一会儿,才猛地睁大瞳孔,想要往后退去。

  她觉得自己真的是有些醉了,脑子也变得不太清醒。

  也许是这个时候的氛围很好,江风吹拂,发丝轻轻擦过脸颊,暧昧在瞬间滋生,也许是男人直盯盯看着她嘴唇的模样给了她暗示,又也许是她太渴了…

  总儿言之,等大脑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上手压过男人的脖颈,倾身吻了上去。

  小屠夫显然也意料不及,虽没有经验,男人在这种事上到底是无师自通的,抬手捏住女人的脖颈,就猛地回吻了过去,很快就占据上风。

  唐宛慢慢感觉呼吸有些不太顺畅,抬手拍拍他的肩膀,侧身躲开了。

  男人温热的气息停在一侧,轻轻擦过颈部的皮肤,痒意滋生,淡而微弱。

  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跳动的呼吸,长长的睫毛轻轻扇动。大掌压着她的肩背,轻轻抖动着,明明身前是一个青壮男人,她却没有感受到丝毫的压迫感。

  手臂肌肉鼓起,是那么的强壮,力量感十足。

  小屠夫弯腰低颈,只要微微侧身,就能触碰到他的脸颊。

  唐宛奖励地亲了他一下。

  醒来时是第二日下午,刚好过了最炎热的阶段,地面和空气中还残存着正午暴烈的热气。

  不远处的太阳正在缓缓降落。

  脑袋昏昏沉沉的,还有些宿醉过后的疼痛。

  昨晚她与小屠夫告别,就回家睡觉去了。想到什么,扭头一看,院门好好栓着。家里还养了几只鸡,正在院落四处走动着,一只公鸡从她眼前走过,忽然站住,发出两声鸣叫,又低头啄食草地上的虫子。

  一切都是那么的平常。

  空气闷热。

  她渐渐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将木窗打开了些。

  在窗前怔怔坐了良久,这才想起来检查身体的情况。

  没有什么异常,可下面的不适感是那么的明显,脑子木木的,迟钝地伸出手触摸。视线从胸前划过,看到了上次抹嫣红的痕迹。之前都没怎么注意,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痕迹还没有消除吗?

  身体忽地轻轻发颤,有些不受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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