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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回:赏绿竹举杯思妙郎/观夏花吟诗赠好女

作者:静林君|发布时间:2018-05-31 18:01|字数:6380

  村山正浩立刻把枪拿出来将子弹装进去飞奔出门,定睛一看,原来是一群歹徒来袭,这些人挥舞着倭刀,逢人就砍。他躲在一个角落,不到一分钟,十来个歹徒被他放倒。这个时候歹徒们开始感到害怕了,目测到场的歹徒大概有二三百人,这些人脑袋上有一撮头发涂成了红色,光着膀子,你可以看到他们的纹身,纹身的图案造型各异,有的是樱花,有的是菊花,有的是张牙舞爪的金龙,有的是气势凶猛的虎豹,有的是目光冷峻的蛇蝎。这些人都穿着黑色的西裤,腰间系着一条鳄鱼牌皮带。

  很显然这使他们没有想到的,这个时候为首的那个人举起手里的刀大声说:“我们来这里本来就是来寻死,现在最坏不过是被他们打死而已,我们还有什么可害怕的呢?”这个时候一颗子弹穿过了他的脑袋,子弹从左边耳朵进去,从右边的耳朵里钻出来,然后一股白色的粘稠物从他的耳朵里流出来。很快警察越来越多,歹徒们被围在了中间,这个时候大家让开一条道让织田正男走到距离他们最近的时候,他咳嗽了两声,说:“宝贝儿们!你们是来寻死的吗?如果现在谁还想死,就站出来,我保证会有一个子弹打穿你的脑袋,然后你就去了天照大神那里。”

  歹徒们一言不发,织田正男说:“咱们日本人从来都是不怕死的,我瞧不起你们。”说完他转身就走,突然一个歹徒举着砍刀冲他奔去,嘴里高喊着说:“老子跟你拼啦!”因为没有防备,当他挨了一刀之后竟然撒腿就跑,歹徒在后面穷追不舍,在这期间他的臀部被砍了好几刀。他的裤子也被划破了,里面源源不断有血流出来。村山正浩看到这一幕,一边摇头一边举起了手中的枪,只听见一声枪响,枪子在刀子上磕了一下,这磕一下非同小可,刀口竟然带了一点卷,刀子从歹徒的手中脱落了。

  织田正男继续低着头往前跑,等他得知对方的手里已经没有刀的时候,发现对方正在弯腰拾刀。织田正男立刻向疯了一样不停的向他的背部射击。一枪也没有打中,他真是气愤难忍,大声说:“狙击手何在?还不将这厮给我击毙。要是击毙不成,击伤也可以啊!”闻听此言,村山正浩一咬牙扣动了扳机,一颗子弹从哪位歹徒左边的膝盖传过去,血水一下子喷出来。伊藤中正站在不远的地方摇头叹息,说:“看来这条腿是保不住了。”

  这个时候忽然有一名歹徒滚在他脚跟前,然后朝着他的双腿挥了一刀,幸亏他的躲得及时,才没让人家把双腿砍下来,他的两条腿上被划开一道大口子,血水不断冒出来。没一会儿急救中心的车辆也赶到了,歹徒们非常的勇敢,不到一顿饭的功夫,歹徒就死的只剩一个人了。他已经被打成了重伤,这个时候数不尽的枪口瞄准他的脑袋,他双膝跪地、双臂高高的举起,嘴里说:“请你们赶快打死我吧!”

  织田正男朝着他的臀部踢了一脚,说:“你既然一心求死,为什么摆出这种造型呢?”对方说:“我害怕。”织田正男一脚将他面前的刀踢飞,说:“知道害怕的人也来寻死?”这个时候村山正浩走到了跟前,说:“请问这位兄台尊姓大名?”对方迟疑片刻,说:“我叫织田正南。”闻听此言,典狱长勃然大怒,说:“你居然敢当着众人的面戏耍本官,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村山正浩笑着说:“大人息怒,待我问明究竟,你再处罚他不迟。”典狱长说:“这个人由我亲自审问,给他套上重铐送到审讯室。”

  这个时候医学院雇了一辆大卡车来搬运尸体,根据教学需要,他们体内的各个脏器都会被掏出来装进一个玻璃罐子里,然后把药水倒进去。医学院的学生总是有点怪癖的,特别是法医专业的人在这方面表现的更过分。他们之中许多人都特别喜欢收藏人的五脏六腑,他们晚上睡觉的时候都要抱着装有人类脏器的玻璃摇水罐。他们热爱尸体,喜欢整天跟尸体呆在一起。

  一般来说你见到一位异性,脑子出现的幻想是你和他如何如何,如果是学法医的家伙,他在这个时候有一种强烈的冲动,就是想用刀子把对方的身体豁开,看看里面的五脏六腑是什么样子。学画画的人喜欢研究人的身体,他观察的是构成人身体的曲线,学法医的人眼中人的身体,他注意的点是人体内的五脏六腑出现了什么异常?每一个搬运尸体的人,脸上保持着严肃的表情,心中早已经有一万朵鲜花在怒放。

  织田正南被带到了审讯室,他被锁在一个铁笼子里动弹不得,这个时候典狱长拿着一个热水杯走进来,在他对面的位置坐下来。旁边座位一位漂亮的女警,她手里那里打开一个蓝色的文件夹,拿着一支金色的派克钢笔准备做记录。典狱长开始说话的时候,纸上响起了沙沙声。典狱长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放在嘴里点着,一边吸烟一边说:“说,为什么要戏耍本官?”对方一脸无辜的说:“打死我也不敢有戏耍大人的心思,倘若有,那就让我死后进不了神社。”

  典狱长听了这话勃然大怒,说:“你真的姓织田吗?你真的叫织田正男吗?”对方说:“我真的叫织田正南。”典狱长站起来走到他跟前一口唾沫啐在了对方的脸上,说:“就你这副尖嘴猴腮的穷酸样,你居然也姓织田吗?你也配姓织田?你也敢姓织田吗?”对方听他这样说,似乎真的觉得自己有点不配姓织田了?他说:“那我应该姓什么?”典狱长又在他的脸上啐了一口,说:“老子管你姓什么?你爱姓什么姓什么?”对方一脸茫然,说:“我这个人没读过几年书,算了,我还是姓织田吧!”典狱长真是气愤难忍,攥紧拳头照着对方脸上就是一下。

  织田正南脸上吃了一拳,立刻从嘴里吐出一颗牙,典狱长又挥了一拳上去,对方嘴里又吐出一颗牙。典狱长举着拳头说:“你姓什么?”对方说:“我姓什么都可以,只要不姓织田就行。”典狱长满意的笑了,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来,对那位做记录的女警说:“记录做完了吗?”女警说:“完了。”典狱长冷笑着说:“我这里还没有说完你就把记录做完了,我看你做记录根本就不在乎我说的是什么,完了把你做的记录拿给我看一看。”

  女警心跳的速度顿时加快了许多,她面红耳赤、手脚冰凉、头脑发热、精神恍惚,正在思想之际,典狱长突然将一记耳光甩在她脸上,她心中一惊就叫出声来。典狱长一下子用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她的脖子被勒的很红,她挥舞着双拳捶打典狱长的胳膊,典狱长单手就把她从地上举起来,她的双脚不断的瞪着。这个时候关在笼子的家伙突然说:“你快把她放下来吧!不然要出人命了。”闻听此言典狱长自然是怒不可遏,一下子将她摔在地上,扑过来将他的脖子给勒住了。这个时候对方挣扎着说:“你把老子掐死吧!老子死了之后一定托梦给一位青天大老爷,你等着吧!”闻听此言,典狱长放声大笑,说:“你大概是吃药太多把自己当成窦娥了。”

  听到吃药这个词,对方的脸色立刻变了,于是走出去拦住一位狱警说:“请村山正浩过来。”没一会儿村山正浩走了进来,看见织田正南神情有些异样,再看这位女警帽子也掉在了地上,头发也散乱着,身上还站着土,他明显觉得有些尴尬,他清了清嗓子,说:“这样吧!我还有点小事要处理,请你们稍等片刻。”他出去洗了一把脸,然后进去,果然女警身上的土也没了,头发也扎起来了。他说:“麻烦在给我做记录的时候注明上我的名字,并且写明前面的记录与我无关。”

  女警说:“明白。”村山正浩离开了座位,在关着对方的笼子前面来回走动,一边走一边说:“姓名?”“织田正南。”他回答。村山正浩说:“籍贯?”“北海道。”他回答。村山正浩说:“居住地址?”“没有固定的居住地址。”他回答。村山正浩说:“相对来说你在那里住的比较久一些。”“就是这里,我把这里当成是我的家。每次我感到孤独和寂寞的时候,我就有犯罪的冲动,这样我就可以回家了。”他回答。

  村山正浩说:“你和其他参与犯案的人是什么关系?”“没有关系,他们可能互相认识,有一次我在街上闲逛,突然听见几个人凑在一起正在筹划着去犯一个大案子。我就去投奔他们,我曾经无数次去被人拒之门外,天下似乎没有一个雇主能赏我一个饭碗。万没有想到我这次表示了投奔之意,他们很快就答应了。他们发给我一把倭刀然后我就跟着他们来到了这里。”

  他回答。村山正浩说:“就这样吧!。”女警说:“这个案子看起来很复杂,就这么审完会不会显得不严谨。”村山正浩说:“我才疏学浅,就这样吧!如果案子没有审明白,那就请典狱长大人另请高明吧!”似乎这个案子这么不了了之了,典狱长再没有过问过这个案子,似乎它从来没有发生过,只有那个所谓织田正南,他被关进了一个囚犯最凶狠的囚室。里面种种苦楚不再赘述,总而言之就是苦不堪言。

  自从田中隆三离开东京之后,山本藤原就得了相思病,田中隆三本以为自己在北海道戴很短的时间就回东京,万没有想到,到了目的地一切规划都被一些突发事件给冲击的七零八落。更没有想到自己也给搭了进去,所以在山本藤原看来,自己的小宝贝儿这是服气出走,似乎是有意抛弃他了。

  按说他位高权重,怎么也不至于缺爱人。不过是实话,能让你在感官上有片刻欢愉,这样的人是容易得到的。可能够善解人意,与你有默契,这样的人很难遇见。一开始他以为你服气出走,总是还要回来。可日一天天过去,没有任何关于他的消息传来。他开始紧张起来了,心想你就是暂时不想见老子,你也该给老子写一封信才是。

  日子一天天等下去,真的连一封信都不来。山本藤原终于急了,他冲进浴室把喷头打开,然后破口大骂。骂完了摸着肚皮出来,觉着自己的肚皮扁了不少,可他还是气愤难忍。可这有什么用呢?再过一些日子,他的眼睛里总闪着泪光,他给自己放了十三天假,买了一张飞机票赶往北海道。为什么他会往北海道走呢?因为他知道田中隆三是北海道人,以他的能耐去别的地方肯定活不下去,虽然他在北海道也不可能扎下根。出了飞机场他该去哪里呢?北海道地方那么大,他该去哪里呢?

  每当他感到无助的时候他就从口里摸出一支烟,等一支烟吸完了,他的烦恼也就被解开了。这其实不仅仅是一种自自我的心理安慰,更多是他长期吸食尼古丁所造成的一种条件反射。他好像真的不难过了,可不难过又怎么样呢?他还是见不到自己的小宝贝儿。他来到距离机场不远的一个小镇上,他在一家招待所里住了下来,每天在街上胡乱行走。

  怎么可能遇到他呢?由此他开始非常严肃的想一个问题,会不会这件事从头到尾自己一个人痴痴的爱着对方,而对方的眼睛盯着他口袋里的钱。就算是这样,两个人相处这么长时间,总该有一点感情吧!石头都能捂热,为什么人就不可以呢?为什么你就能抛下老子自己走了呢?他越想越伤心,他趴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的头蒙住放声大哭。哭完了,觉得好受多了,可亲爱的还是不能出现在他的眼前。他真是欲哭无泪,觉得自己这一辈子难道就是这样的无趣吗?

  不过是几日的光景,他看上去像是老了十岁,他一脸憔悴,身上裹着厚厚的衣衫,手里拄着一根红木鸠杖,站在窗前看着击伤的行人,阳光洒在街上,一切都是那么刺眼。忽然他看见有一队僧人走过来,他们穿着黑色的僧袍,披着红色的袈裟,左手托着钵,右手拄着禅杖,他们一路走一路唱着梵呗,一切不和谐的颜色和音符似乎一下子都消失了。他立刻下楼,哪里还能看见僧人的影子,不由的哭了起来,他一边擦眼泪一边四处打量,忽然听见了远处有梵呗的声音,他寻着声音追上去。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追上了他们,却不敢打扰他们,只是远远的跟在后面,一不小心跟了二十里地。他们上了一座山,等他们爬上山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他跟着进了寺院,发现里面除了僧人,再见不到别人。可能是因为天色已晚,香客们都下了山。僧人进了斋堂吃斋饭,他站在大雄宝殿门口好一会儿,终于双膝着地,他一边磕头一边嘴里说:“世尊,让我找到我的爱人吧!世尊,让我找到我的爱人吧!”僧人们目测他已经下不了山,于是给他安置了一个住处,还给了一份斋饭吃。山本藤原吃完了斋饭,看见僧人们进了大殿,开始诵经。

  他在寺院里到处溜达,忽然看见寺院后面有一片竹林,这里的竹子很高也很粗,很有阳刚之气。他继续往前走,发现前面有一个竹楼,走到竹楼跟前推门进去,里面挂着幔帐、紫檀的书案,梧桐木做的瑶琴,茶具一应俱全,文房四宝一样不缺,所有东西摆放整齐、一尘不染,这里空空如也,怎么却像是有人住的样子,难道这里住着的是妖精?他在一张草席上坐下来,发现一个黄花梨的柜子,打开一看,里面放着许多陈年的好酒。有女儿红、状元红、竹叶青、金门高粱酒。

  他一时没忍住,就把那瓶金门高粱酒给打开了,随便抓起一只茶杯倒进去喝了起来。月光照了进来,他不由的长出一口气,几杯酒下肚子,他已有几分醉意,在隔着帘子看到竹子在轻轻的晃动,他走过去近距离的看那些月光下的竹子,他们看起来是那样有生气,他不禁感慨,虽然自己年纪还没有特别大,可他感觉自己已经是暮气十足,看起来像个病人。

  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听见有人在咳嗽,他被吓了一下跳。然后他就听见了上楼梯的声音,正在他心脏怦怦直跳呼吸几乎要停止的时候,一个人走了进来,看到自己家里站着一个人大吃一惊,山本藤原走过去说:“宝贝儿,我是无意间闯入的。”对方冷笑着说:“如果无意间闯入你家,你会怎么样?”山本藤原说:“那老子一定把你的腿打断。”对方笑着说:“要是我还偷喝了你的酒呢?”

  山本藤原说:“那老子一定弄死你。”对方说:“既然如此,老子弄死你,你应该没有什么可抱怨的吧!”说着他快步走到前跟前把挂在墙上的一把武士刀摘下来,把刀从鞘中拔出的时候,阳光照在上面,反射的光刺入山本藤原的眼睛。就在这个时候如闪电似地一刀砍过来,山本藤原侥幸闪了过去,却因为手里的鸠杖这个时候忽然有一名歹徒滚在他脚跟前,然后朝着他的双腿挥了一刀,这个时候忽然有一名歹徒滚在他脚跟前,然后朝着他的双腿挥了一刀,被砍成了两截,山本藤原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这一条鸠杖跟在他身边已经很多年了,他坐在那里,泪珠不断往下掉。

  对方也知道红木的东西值钱,于是说:“要不我把这刀抵押给你,这可是明治年间的武士刀。”山本藤原说:“我才不稀罕你的这把破刀,我要我的鸠杖。”对方眼珠子一转,心中似乎有了应对之法,笑着说:“既然你对我的这把破刀不感兴趣,可你把我的那瓶酒已经喝光了,你拿什么赔给我?还有私闯民宅、盗取民财,这些都是违法行为,我要到法庭上控告你,你会怎么样?”

  山本藤原笑了笑说:“不要拿法庭吓唬老子,难道法庭会把我怎么样?”对方看他软硬不吃,一时间也没了主意。上前走几步,原来那里挂着一副铃铛,一阵铃铛响,寺院的僧人们全部出动了,他们举着棍子向竹楼扑来,山本藤原不慌不忙,站到前面大声说:“诸位大师,莫慌,是本官在这里。”这个是僧人中一个头目站出来大声说:“快给老子滚下来,不然老子就砸碎你的脑袋。”

  山崩藤原说:“你知道本官是谁吗?老子是东京都知市山本藤原。”就在这个时候在他的背后有一双手推了一下,他一下子就从竹楼上摔了下去。在半空中的时候他在想,若是老子在这里有个三长两短,可你们这群混蛋怎么能承担的起责任?偏偏他落在地上的时候毫发无伤,原来地下有一张网子把他接住了。这个时候看见对方站在楼上,僧人们都跪在下面,说:“参见王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对方的一只手臂轻轻一挥,说:“都起来吧!”这个时候看见山本藤原茕茕孑立、形影相吊,他说:“我这么大的官儿,你们都不磕头,怎么给那厮磕头?”僧人中的那位头目轻声说:“你这厮好生无礼,这是天皇陛下最小的弟弟。”闻听此言,山本藤原赶紧跪下来不停的吹着面前的灰尘。

  自从村山正浩开始负责女牢之后,他开始着手做一件事,就是缓解囚室里囚犯们日益激化的内部矛盾。过去是随机把犯人分配到各个囚室。他决定稍微做一点变革,他把女囚们聚集在一个地方,每个人都做了三分钟的自我介绍,其中包括姓名、籍贯、年纪,脾气秉性、个人爱好等。最后由她们把心仪的室友写在一张纸上,如果你选的人恰好选了你,你们就在一起。

  几轮下来,大家都找到了新的室友。井上纯美对一位姑娘十分神往,她叫做大岛夏花,年方十九,一头短发,仍旧散发着淑女的气质,她容貌精致、细腻,举止沉静优雅,坐在宿舍里天天看着她过日子,也不会感到无聊和寂寞。她也选择了井上纯美做室友,井上纯美欣喜若狂,她抓住大岛夏花的手吟道:“浮躁声中赏明珠,佳人类我意何如?与君共赴无边海,咸苦有时也为福。”这个时候看见大岛夏花也张开了嘴巴,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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