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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九十三回:倭国明月失意回巢/扶桑清香得志去远

作者:静林君|发布时间:2018-05-31 18:01|字数:6245

  井上纯美笑着说:“你现在真的是我的女人了啊!”浅田真子有点摸不着头脑,井上纯美说:“女人很喜欢问自己的男人一个问题,我和你的妈妈在你的心里谁会比较重要一点。”浅田真子说:“如果说妈妈重要,这是因为自己所受的教育,儿子不可以认为妈妈不重要。如果认为女人重要,这是因为现实的需要。”浅田真子说:“没有女人的男人,就像是无巢可居的鸟儿。没有男人的女人,就像是饿着肚子的狼。女人让男人感到温暖,男人让女人感到充实。”井上纯美说:“你们这些有知识的女人真有趣。”浅田真子说:“不要这样说嘛,你也是具有大学学历的女人。”时光在悄无声息的溜走,不知不觉间小孩变成了大人,成人变成了老人。

  浅田真子说:“你害怕衰老吗?”井上纯美笑着说:“我不害怕衰老,但是我害怕我已经老了,却发现发自己把人生当中的大部分时间都浪费掉了。”浅田真子说:“我对衰老感到非常恐惧,秋霜让百花凋残,让青草枯萎。岁月会让我变成一个老太婆,眼神越来越浑浊,视力越来越模糊,人老了没有子女是非常可怜的,没有储蓄难以活命,就算能侥幸活下去,也会没有一点尊严。如果手头还能有一点钱,也有可能被骗子骗走。”井上纯美说:“圣人教导我们,一定要函敛光耀,就像宝剑的剑刃一定要装在剑鞘里面。总是把你的才华、聪明露在外面,这是很不明智的。”浅田真子说:“道理是一回事,现实是一回事,道理摆在那里,我们常常是做不到的。”

  井上纯美说:“有一些人也许这是大多数人,道理只要朝他们有利,就极力的宣扬,唯恐别人不知道。只要道理损害到了他们的利益,他们就会唯恐别人知道这个东西。合理利用规则是底线的,即你不能破坏规则,你要是破坏规则,虽然你可能在短时间内获益,从长久来看,你还是要损失一大部分利益的。”浅田真子说:“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有一个身材臃肿的女人,她生了一个女儿,但她坚定的认为孩子是个麻烦,是个累赘,与其养着让自己受累,还不如弄死算了。后来一想,弄死也能回触犯刑律,最后这件事有了一个圆满的解决方案,她把孩子卖给了人贩子。”

  浅田真子说:“站前,咱们日本,包括中国,买卖人口是常见的现象。那个时候孩子不值钱,卖了还可以再生。战后,随着人们经济条件的改善买卖人口的现象不多见了。但是生育率却在逐年下降,当然中国恰恰相反,人口经历了一轮暴涨。”井上纯美说:“宝贝儿你到底要说什么。”被这一问,井上纯美的脑子里瞬间乱的像一桶浆糊。浅田真子说:“咱们还是不要废话了,做点实实在在的事吧!”话音未落,两个人又开始玩游戏,浅田真子喜欢攻,井上纯美主要是受。到底什么是爱情呢?如果一位异性让我感到身心愉悦,是不是可以认定我已经爱上了她。犬养怡静在安全和财务问题上取得突破之后,她开始着手解决业务上的问题。按照店里的规定,牛郎和织女之间是禁止恋爱的。如果牛郎和织女之间发生了恋情,会让店里的气氛变得非常诡异,这是个唯利是图、散发着铜臭味的地方,决不能掺杂一点爱情的成分。

  她想打破惯例,让牛郎和织女之间建立业务上的交流。织女是这个世界上最难取悦的人,她见识了太多的男人,这是个一种幸福,同时也是一种痛苦。作为女人,如果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一位异性能取悦你,让你感到满足,你会认为这样很好吗?聪明有两种,一种是放大的聪明,一种是收敛的聪明。男士给一点点好处,傻女人就会满足,而聪明的女人则不为所动。一个女人的内心被贪欲所占据,她不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收敛,知道谦让,不要总把自己放在主角的位置上,必要的时候有成全别人的雅量,这才叫聪明。岛津小牧来拜访犬养怡静,他们在一间客房饮酒。岛津小牧发了很多牢骚,一张嘴某位同事在他面前炫耀自己讨了一个漂亮的女人,又说某位邻居家生了一个漂亮的儿子,这类的话说了很多,犬养怡静渐渐皱起了眉头,说:“你为什么见不得别人炫耀呢?”

  岛津小牧说:“有什么可炫耀呢?”犬养怡静说:“炫耀犯法吗?”岛津小牧说:“你可以不再我面前炫耀嘛。”犬养怡静说:“那你跟对方交涉过这个问题吗?”岛津小牧脸色铁青,不说话。犬养怡静说:“之所以别人愿意在你的面前炫耀,是因为他认为这些东西能刺激到你。如果面对这些刺激,你不为所动,他们也就会有所收敛。”岛津小牧说:“你不要在这里说大话,你要是遭遇这类事情,我不信你能够坐得住。”犬养怡静笑着说:“小牧君,你来拜访我,是为了跟我来拌嘴吗?姐姐我现在很忙的,真的没心思跟小朋友拌嘴。”岛津小牧说:“恭喜你接收了歌舞伎町最有名的风俗店,祝生意兴隆。”犬养怡静笑着说:“你有什么建议吗?”

  岛津小牧咳嗽了几声,说:“这个要看你是不是有这个需要。”犬养怡静说:“没有需要,你不用说了。”岛津小牧立刻说:“不能这样吧!你这样我会很没面子。”犬养怡静笑着说:“说吧!”岛津小牧说:“业务培训是个大难题,这也是一个风俗店铺能生生存下去的关键。”犬养怡静说:“这个我自然是知道的,你说句有用的。”岛津小牧说:“培训织女也好,牛郎也罢!培训人员要符合一个基本的条件,即丑。顾客当中的确不乏有很漂亮的人,见到漂亮的异性,别说给你钱,许多时候你恨不得花钱跟对方来一次。所以服务外形漂亮的顾客这不难,难得是那些长相倒胃口的顾客,你要想挣钱,你就要足够耐脏才可以。”

  即便是在晚冬时节,曼谷的天气还是不太冷。夏凉明月的生活似乎只剩下了画画,她完全沉浸在里面,报酬是做事的理由,也是动力所在。如果做的事恰好是你所感到愉悦的,这无疑会更好。平心而论,夏凉明月的待遇是很差的,但她也不在意了,只要最后能够拿到佣金,就算是中途吃一点苦也可以接受。她已经深深地爱上了作画,有时候她有一种奇怪的想法,觉得就这样一直生活下去就很好。就算是有一天她累死在工作现场,她也没有什么怨言。因为她对未来是没什么指望的,就算是获得了这一笔报酬又能如何呢?她不善于理财,她在理财的时候秉持一个原则,就是尽量不花钱。这一天寺主把她叫到办公室,说:“我们对你的工作非常满意。”

  一听这个夏凉明月就兴奋了,以为自己要领奖金,说:“其实不用这么客气的。”寺主说:“我没有跟你客气,你的工作我很满意,但是很抱歉,你现在必须走人。”夏凉明月说:“为什么?”寺主说:“当初请你作画的时候我们没有想清楚,寺院是提供给僧侣们修行的地方,然后这里如果的所有壁画都出自一个女人之手,一定会动摇大家的信念,不能够安分的做一个出家人。”夏凉明月说:“既然如此,你们为什么要在庙里供奉观世音菩萨呢?”寺主笑着说:“你别多想,在我们泰国,管是菩萨是男的。”夏凉明月大感失望,她整个人都懵了,寺主说:“你不用担心,你的朋友已经成功的打掉了风俗社,你可以继续去日本谋生。”

  夏凉明月说:“你什么时候支付给我报酬?”寺主说:“你会得到三分之一的报酬,在你回到日本厚,我会把钱汇给你。”夏凉明月说:“为什么不直接给我呢?”寺主说:“我也想直接把钱给你,可曼谷这个地方社会治安很成问题,一个女流之辈,身上携带巨款,这无疑是很危险的。”夏凉明月说:“你什么时候安排我回国?”寺主说:“你是成年人,这种事还用我帮助你处理吗?”夏凉明月说:“我是成年人,我可以为自己的安全负责,请你把佣金给我,我自己处理剩下的事情。”寺主说:“姑娘,我是为你好,请不要蹬鼻子上脸。”夏凉明月一听这话,真是气不打一出来,说:“你怎么这样讲话?我怎么就蹬鼻子上脸了?我要回原本属于自己的钱也不行吗?”

  寺主大喝一声,两个僧人闯进来将夏凉明月架住了,夏凉明月被吓了一跳,寺主看夏凉明月脸色煞白,手一摆,僧人把手松开退了出去。夏凉明月说:“泰国是南亚佛国,而你又是受人尊敬的高僧,为什么要这样做?”寺主说:“现在是你离开的时候,要不然你会更狼狈。”夏凉明月说:“你让我离开泰国,至少要给我路费吧!”寺主冷笑着说:“你有画笔,何必跟我一个出家人要钱呢?”离开了原先工作的地方,夏凉明月成了走投无路的人,她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肚子饿的咕咕叫,这个时候看见有人在买吃的,她都不敢去看。如果有画画的工具,或许还可以在街边支个摊挣钱,现在身上什么都没有,想起寺主说她有画笔,她真是难过的要疯掉。忽然她有了一个非常不好的念头,与其不得不去做个乞丐,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带这个想法她来到一座桥边,在哪儿呆了很久,一直呆到深夜。天空一轮残月,她站在桥头,望着下面的哗哗的流水,突然感到一阵眩晕,因为饿了太久,头重脚轻,一下子就栽了下去。明日一早,阳光撒在她身上,她居然醒了过来,她呆在河边,竟然毫发无伤,甚至肚子也没有那饿了。也许是长期在庙里作画,久而久之,跟佛祖有了感情,所以在她陷入绝境的时候佛祖拉了她一把。可她还是走投无路,这个时候她忽然想起了一个办法,她可以去报警。好不容易来到警局,一位漂亮的女警说:“请你把劳动合同拿出来。”夏凉明月手里怎么会有劳动合同,女警摊开双手说:“真对不起,我也帮不了你。”

  夏凉明月说:“那座寺院有我画的画,那些画可以为我作证,也能证明我们的雇佣关系。”一听这个女警也兴奋起来,说:“请允许我向我的上级去反应。”她在那里瞪了四个小时,终于女警下来了,又过了一会儿一个身材臃肿的中年男士下来了,他身上的警服都快被撑破了,嘴里叼着一根硕大的雪茄,来到夏凉明月面前,讲一口烟雾吐在她的脸上,说:“宝贝儿,我真的帮不了你。”夏凉明月一下子就懵住了,这位男士继续说:“请你回去吧!”夏凉明月心里不停在怨恨佛祖,也许你不该救我,如果当时就死了,怎么会有这么多事。

  回到桥边,等到天黑。见周围没有人了,她再次来到牵头,到了这个时候她忽然觉得头晕目眩,两只脚自然离地,一头栽进水里。明日一早,让仍旧在岸边躺着,这会不一样,在她的身边围着许多人,大家对着她指指点点说个不停,夏凉明月越发的怨恨佛祖了,原来你之所以不让我死,不过是为了看我的笑话。她站起来就往水里走,很快就有两个年轻人来阻止她,她只会几句简单的泰语,急了就说出许多日语,大家都一头雾水。

  她再次被送到了警察局,有知道了她是日本人,因为泰国王室和日本皇室有不错的关系,泰国官府就准备把她送回日本。接下来的这一段时间,她不愁吃穿,三天后她被移交给日本使馆,在使馆工作人员的帮助下,她回到了东京。她非常的紧张,总觉得暗处有一个人正在盯着他她,总觉得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什么地方冲出一个人会将她刺死,生命是弥足珍贵的,虽然活着常常意味着要吃苦。

  因为前媒体对夏凉明月的事情做了报道,所以井上纯美早就知道了消息,中国有一位儿童作家说过这样的话,当一个人说自己没有时间,不是因为他没有时间,而只能说明你不重要。井上纯美忙的一塌糊涂,不知怎么就把夏凉明月的事忘了个干干净净。井上纯美把她给忘了,夏凉明月也不打算找井上纯美,可手头一分钱都没有,该怎么办呢?总不能卖自己吧!想到这里她不禁笑了,与其如此,还不如死了算了。

  又到夜深人静时,她一个人来到高架桥上,这一次是绝对不可能活命的因为这座桥的高度令人胆寒。她要继续往前走的时候,不然发现自己的衣服被勾住了,她向后退了一步,衣服反而被撕开了一道口子,她咬着牙说:“看来佛陀不是在帮我,而是成心要看我的笑话。”她是这样一个人,就算是死,也应该保持体面。这样跳下去,实在是有伤风化。可事已至此,断没有回头路可走了,她鼓起勇气纵身一跃,说来真是凑巧,就在这个时候桥底下有一辆拉海绵的车经过,她重重的落在海绵之上。汽车不顾一切的往前开,因为从高空坠下,她陷入了昏迷。这位司机打着口哨一溜烟把车开到了大板市的一栋居民楼跟前,下车之后一看,发现海绵上面趴着一个女人。

  他被吓了一大跳,赶紧把她叫醒,说:“你是什么时候上去的?你快走吧!我马上要结婚了,一会儿让我的未婚妻看见了不好。”夏凉明月眨了眨眼睛完全不了解是怎么一回事?对方急了,说:“快下车。”夏凉明月急中生智,说:“要让我下车也可以,你的帮我一个忙,我的一副被勾破了,请你帮我买一件新的外套。”对方大声说:“凭什么?”夏凉明月说:“我还需要一套绘画工具。”对方说话的声音更大了,说:“凭什么?”夏凉明月鞠躬说:“拜托了。”忽然耳边响起了一穿高跟鞋的声音,对方赶紧把她压到海绵底下,说:“不要说话。”这个时候听到一个女人说:“东西买好了吗?”司机说:“已经买好了。”女人说:“我们一起把它抬上去吧!”

  司机说:“你先上去吧!这点活儿我一个人就可以。”高跟鞋的声音远去了,司机把海绵揭起来,从兜里摸出一打钱都给了她,说:“请你赶紧走,真是倒霉,在那里都能遇见骗子。”夏凉明月的眼睛里闪着泪花,下车之后向对方深深的鞠躬,然后轻步快跑。她在附近的店铺里买了一件便宜的外套,又买了画布、画板、画架、颜料、画笔。还有一点剩余的钱买了一份豆浆和六个包子。司机回到家里,一抹口袋说自己的钱丢了,女人一听也跟着召集,去外面找了好几趟,最后不得不放弃。之后一脸七天都睡不好觉,她却看见丢了钱的男人居然睡得很安稳,不禁起了疑心。一把将他戳醒,说:“你实话告诉我,那钱你到底是不是丢了?”听见对方这么问,他越觉得自己已经被看穿,可他就是嘴硬着不肯承认,女人叹口气说:“那为什么能睡得着叫,我为什么睡不着,你丢了自己的钱不心疼,一定有问题。”

  他说:“瞧你这话说的,你每天在外面卖保险,和各色人等发生交往,我说过什么吗?”女人说:“我跟你不一样,我不是那种人。”他说:“你凭什么这么说?”看他好像真急了,她也选择了退让,毕竟你也没有证据,总不能因为莫须有的原因跟自己闹掰。到了第十二天头上,中午,有人在敲门,女人以为是买保险的,或者是传播福音的教士。没想到是一个长相非常漂亮的年轻女人,而且一脸的书卷气,女人大吃一惊,说:“请问你有什么事吗?”夏凉明月笑着说:“能不能请府上的男主人出来一见?”女人说:“男主人不方便。”夏凉明月从包里掏出来一沓钞票,笑着说:“如果不能确定男主人的身份,我就没办法把钱还给你。”女人立刻把司机叫来,一见夏凉明月,司机被吓了一跳,女人对这类东西当然很敏感,立刻就有一只手拧住了司机的耳朵,说:“说,你跟这个女人是没关系?”夏凉明月说:“太太。”

  女人一听这话就像是被蜜蜂这蜇到了一样,说:“你叫谁太太呢?我是黄花大闺女。”夏凉明月说:“这位先生丢的钱,我见到了,现在如数奉还。”女人说:“为什么现在才还?”夏凉明月说:“那个时候我陷入了困境,拿到钱就只好先救了自己的急,我度过危机之后,才把钱还给你们。”说着深深地把腰弯了下去,本来这话可以说是漏洞百出,可这是要给他面前,说什么没有关系,只要给钱,谁都会相信。这件事对于司机来说实在是个惊喜,说:“那么你现在已经人生危机中挣脱出来了吗?”夏凉明月说:“还没有,但我已经经历了最低谷,现在也该到触底反弹的时候了。”

  女人恶狠狠地看着自己的男人,司机巴巴的看着夏凉明月。经历了一系列风波,小池清香的立威之举暂告一段落,开始慢慢向着宣誓仁慈转移。这个时候她与皇室的关系已经降至冰点,对暴力社团进行了一定程度的打击,她对于处置内务其实没什么好的想法,她最擅长处理外交事务,基于这样的理由,她决定先去美国访问,以求巩固与美国之间的关系。按说像她这样的女人,美国非常欢迎才对。

  可也不知怎么的,美国对她似乎也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这一点很符合美国和日本的真实关系。日本作为侍妾,唯恐服务不到位,美国大爷不高兴。美国的头目在他到达彼国都城的第三天,才安排与她见面。见面之后自然聊得非常开心,美国头目并没有在意她说什么,而是一直盯着她的某个部位在看,突然,头目手里的笔记本落在了地上,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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