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撒娇的抱住了骆臣的脖子:"我就是好骗,你要为我负责。"
骆臣亲了亲我的脸:"好,我负责,我负责一辈子。"
我们相拥在一起,此刻,只有甜蜜和幸福。
第二天上午,我让厨房炖好了鸡汤,碧昂丝开车送我去看望王荣。
走到病房前,刚想敲门,只听见里面传出了王荣冰冷的声音:
"你走,我不想看见你。"
"难道,你还不肯原谅我吗?"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说了,请你离开。"王荣的声音没有一丝感情。
"这么多年了,我还是忘不了你。你给我写的歌,我都珍藏着……"女人哭了起来。
停了一会,女人又接着说道:
"我知道你恨我,可是,你应该理解我,我也是没有办法。"
"让我理解你什么?理解你陪别的男人睡觉的苦衷?"王荣愤怒了。
"你……"女人低声哭泣着。
"现在,你的目的达到了,你是著名的歌星了,还来找我做什么?"
"王荣,让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半天,房间里没有人说话,过了一会,脚步声响起。我连忙走到了走廊里,装作路过的样子。
病房的门打开了,一个戴着墨镜、口罩和帽子的女人走了出来。
虽然遮挡的严严实实,看样子,很像蓝冰。
我不知道这个时候该不该进去,看了看碧昂丝手里的鸡汤,犹豫了一会,才敲门走了进去。
王荣正呆呆的看着窗外出神,看见我们进来,立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我看见王荣的模样,不禁在心里暗自叹了口气。看来,要忘记一个人真的很难,哪怕是已经过了七年之久。
放下鸡汤,问了问伤口愈合的情况,我借口要去公司看看,就带着碧昂丝离开了。
这个时候,王荣一定不想有人打扰,蓝冰的出现,他不可能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况且,看他的样子,我已经知道,他的心里已经掀起了狂风巨浪。
感情的事情,是最难解决的事情,让王荣自己好好静一静吧!
出了医院,我忽然想起了我的小店。
碧昂丝很快把车停在了店门口,看看小小的门脸,我却有种无比亲切的感觉。
推开门,一切都是那么熟悉。
"请问,你这里可以扎纸人吗?"身后响起了一个苍老的声音。
我很惊奇,居然有人来买东西,这么久没开门了。
我回过头来,面前站着一个头发发白的老人。
老人看见我回头,脸上露出了和蔼的微笑:
"我要给老伴扎两个纸人,一座别墅,一些衣服和元宝。"
我看着老人家,有些不忍心拒绝,答应他两天以后可以来取。
老人很高兴,但是他说他腿脚不方便,希望我可以送货上门。
我看了看他手里的拐杖,再看他确实年纪大了,应该有七十岁了。
于是,我心一软,就答应了。
老人留下了钱和送货地址转过身慢慢的走了。
我苦笑了一下,骆臣会不会说我闲极无聊?
店里材料都有,我动手扎了起来。
两个纸人很快扎好,碧昂丝帮忙叠元宝、纸钱。不过半天功夫,我们已经把东西准备好了。
我满意的点点头,这才发现,已经是傍晚了。
碧昂丝竟然陪着我饿了一个下午。
我们马上赶回庄园,确实很饿呢!
骆臣回来的时候,我把这件事情说给他听,果然被骆臣凶了一顿。
但是,我已经答应了人家,也只能把货给人家按时送去。
我说有碧昂丝陪着,不会有事的。
但是骆臣却坚持陪我一起去。
到了送货的那天,骆臣陪着我按照地址送了过去。
地址是在一处偏僻的小院,看样子周围的人都搬走了。
只有一户人家,破败不堪的小院子,围着三间破旧的瓦房,两扇破旧的院门虚掩着。
骆臣拍了拍院子的门,半天没有人回应。
我们只好推开了虚掩的院门,只见院子里很杂乱,静悄悄的,并没有人。
"有人吗?……"骆臣大声的喊了几下。
还是没有人出来。
我们只好走了进去。
三间瓦房,只有中间的那间房子有门,其余的只各有一扇窗户。
只见房门也是虚掩着,我们从门缝往里看了看,里面居然停放着一副棺材。
更奇怪的是,房间里挂着一幅照片,照片的四周用白布围了一圈。显然,这是一幅遗像。看见这幅遗像,我惊讶的差点叫出声来。
遗像正是那个定纸人的老人家。
发白的头发,和蔼的笑容。
我觉得有些诡异,轻声的说给骆臣听。
骆臣听完微皱着眉毛,认为这里确实古怪,我们还是马上离开比较好。
于是,我们放下东西,向院门走去。
"来了为什么要走?"身后响起了一个机械、呆板的声音。
我的寒毛直竖,这个声音很像照片上的那个人。
骆臣顿了顿,拉起我就走。
刚才破旧的院门忽然不见了,代替的是黑乎乎的、高高的围墙。
我们转身一看,三间瓦房也变成了一片废墟。
一个头发斑白的老人,柱着拐杖,站在废墟前面,正呆滞的望着我们。
我紧紧的抓住骆臣的手,很害怕。
老人那呆滞、机械的模样,让人不寒而栗。
我们来的时候,骆臣才从公司下班回来。
看看送货地址,也是个平常的地址,没有什么异常。所以,骆臣连铜钱剑和符咒什么的都没带。
现在,这个古怪的老头显然不是平常人,我有点担心起来,暗暗责怪自己太多事、太心软。否则,也不会中了老头的圈套。
听到老头的话,我们都没有说话。
骆臣转身对着黑乎乎的围墙,双手掐诀,念起了咒语。
忽然,身后的老头举起拐杖对着我砸了过来。
我连忙躲在了骆臣的前面。
老头的拐杖又砸向了骆臣,眼看拐杖就要砸到骆臣的头上,我吓得一声惊呼。